雅從來沒提過這件事,估計也是不恥於這個事實。

女人的心碰上在意的人時,就會越發的軟,肖亞的聲音越平蘋果的心則越揪得發痛,替他痛替他揪緊。她用目光鎖定肖亞的一舉一動,很想告訴他如果難過就不要說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她沒有發現,她此刻正用一副想哭的表情看著他。

“什麼叫書香世家,自己的大女兒逼得小女兒自殺,卻仍然霸占了她的丈夫。他們也隻是怒了幾年就全盤接受,反而到頭來遣責我爺爺不讓她進門。什麼軍委司令,被大姨子勾引拋妻再娶,你覺得這樣的家世和門第我會在乎嗎?”

閉上眼,這樣就不會泄露出他的恨他的痛:“什麼狗屁世家子弟、軍政豪門,我偏要當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走我自己的路誰也不要想來幹涉——”

蘋果本來的心一直在掙紮,應該回家了不要管他。可是看到他受傷的神情,平淡的敘述著傷痛的過去,她就很想安慰他,她告訴自己:一下,我就親一下……

如果可以換,她寧可痛的是自己,隻要他不再難過!

接下去的話他也沒再出口,因為心痛到無法以言語來形容的洪蘋果,像他不久前堵住她不讓她說話一樣,以她仍略帶羞澀地動作,回之以唇舌。

雖然說過了快五年的光景,可是她在情事上仍隻保留著曾經他引領開發過的純真,怯怯地、緩緩地學著他,用唇貼著與他的溫暖重合,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勾繪出他的唇形。劃過一下、兩下、三下,嚅濕了他與她接合的柔軟,再輕輕地頂開他不肯主動配合張開的唇齒,硬著舌尖一下兩下的頂,冷不妨他一個深吸,請君入甕吞吐起她送上門的芳津柔軟滑嫩。

她努力地跟上他掃滑的速度,勾著他這時玩起躲閃的濕滑,盡心盡力、全心全意地想取悅他,讓他不再露出那份脆弱的神情。

他逗弄著她,不時地勾弄又滑開,等她退讓時又主動地吸吮進犯,或是跟著進入她的唇齒間攻城掠池,度以他的津液,再回吞她的芬芳。

不滿意她的溫吞,他霸道地扭轉攻勢,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順著美好的孤度,細細地啃咬而下,在她的頸間流連吸吮,滿意地看到細嫩的皮膚印刻上自己的痕跡。繼續往下經過鎖骨上麵的小窩,輕輕的嗬與吸,看到她觸電似地顫唞,忍不住在她的鎖骨處小咬了口。

“痛……”她求饒似地哼哼,語意帶著輕微的哭腔,感覺自己被煎熬著,不知道是痛苦快是快樂。

“痛?可憐的小東西,舔下就不痛了。”他故意用憐惜的語調,仿佛她剛被咬疼與他無關似的,又愛憐地吻上那淺淺齒印,吮著舔下輕重交替地折磨著她的敏[gǎn]。

他的手指也沒有閑著,從她的背往下掃撫,順著那優美的弧度,到了一個明顯的窪穀,再爬上圓潤的小山。她的身材和以前相比變得線條更為細致優美了,腰部的曲線非常圓潤迷人,他流連於那曲線中的小窩和以下的挺翹彈滑,愛不釋手。

他掌心的熱度,透過了薄薄地布料傳遞給她,燙得她覺得心尖都在發麻。

這時充份地發現,改良式旗袍的缺點,沒有彈性的布料在蘋果大口呼吸之下緊緊纏繞,胸`前發漲又被束縛得生疼。肖亞的手一直下滑到大腿,她躲也不是夾緊也不是,可動的空間極少。

“疼……”她隻能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更進一步,小小聲地告饒。

她的唇此刻嫣紅因親吻而微腫,大眼睛在眼鏡下仍能看出因激情而水霧迷漫,水汪汪地帶點委屈地看著他,小巧的鼻頭隱隱抽[dòng]。他淺淺地低笑,戲謔地越發不想饒她:“哪裏疼,嗯?”那個嗯字,又是尾音上調讓她臉越發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