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蓓蕾,最後逗留在微隆的小腹,不厭其煩地吻著,偶爾輕吮一下,壞心地烙下指甲蓋大的紅痕,半點都不放過品嚐。金發公主的玲瓏軀體上仿佛被汙染般,在這無比親昵的舉動下被銘刻出絲絲晶瑩的淺淺濕痕,火光的照耀下閃爍奪目。若有曾經人事的人在場,怕都會無一例外地被這曖昧痕跡給逗得臉紅心跳。

就算是成婚多年,凱西也依然羞澀如當年的少女,在初初被褪盡衣裳的情況下一點都不敢看向他,而是堅定地側過臉,緊緊閉上了眼睛,想逃避現實。

伊茲密卻忍不住微勾唇角:她總是這樣,在開始的時候永遠會有點扭捏,但很快她就會在他的動作下翩翩起舞,啜泣著發出最讓他氣血賁張的媚音來。

“禦醫克夏說過,三個月後就可以做這種事了。”呼吸變得急促,但伊茲密還是慢條斯理地回答了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後知後覺地想要找借口逃跑的妻子的疑問,手上的動作漸漸加快了速度。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他要脫的是自己的衣服。

在伊茲密扯掉自己的腰帶,褪去外袍的這段時間中,始終小心地用膝蓋支撐在她的大腿兩側的床褥上,而肌肉紮實的小腿力道則正好地橫在凱西那白玉般的幼滑小腿上方——讓她連最基本的起身都做不到。

掙紮失敗的凱西:“…….”

發展到這個地步,事態算是徹底無法挽回了。

既然禦醫都這麼說,那她也沒必要再擔心不是嗎?反正伊茲密都敢這麼做,就總是有分寸的。

凱西對伊茲密從不做會傷害到她的事情這點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於是她自暴自棄地丟下了僅剩的節操,索性全身心投入到丈夫的遊戲中。放縱自己沉溺在那隻仿佛帶著魔法般的手在她敏[gǎn]的肌膚上四處點火,又惡劣地轉移陣地,時不時輕哼幾下,“笨蛋,那裏、對、就是那裏。”表示對敏[gǎn]處被照顧到的滿意和肯定。

受到鼓勵和獲得*人的積極配合,伊茲密忍不住勾起唇角,越發賣力起來。

他還對凱西腹中的孩子還是極其小心翼翼的,即便是在最為情難自禁的時刻,也有分出些許理智來,千萬注意不魯莽地壓到她的小腹,體位也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架起一條修長潤白的腿搭在自己肩頭,另一腿則無力地落在他的腰側,這樣伊茲密就可以充分掌握住情丨事的節奏和進程。

探指而下,摸索著撥開瑟瑟發抖的花瓣,伊茲密得意地發現了他方才所做前戲的作用顯著,而最大的證明就是潤濕的小核還瑟縮著間斷分泌出少量潤滑的濕液。凱西見他埋首在那羞人的地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恨不得將他一腳踹開,然而稍有動作的腳踝卻被立刻就察覺到她意圖的伊茲密給牢牢握住,再次舉高搭在肩部,比泰多王妃那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力量全然無法掙脫這般鉗製。

那三個月都未被造訪過的秘所此時早已恢複了處子般的緊丨窒,頑強又倔強地抵禦著熟人的入侵。伊茲密不慌不忙地沾了點她分泌出的液體,才試探著不疾不徐地再次擠開排斥的芳徑,緩慢又不容拒絕地搗鼓進去。

“呀~”凱西被那巡遊的指給碰到了最為敏[gǎn]的地方,像被撓到脖頸的貓咪一樣發出一聲她自己都羞於承認的難耐歎息來。伊茲密把這聲聽成了催促,抽出手指,用尚沾著粘液的掌輕輕地拍了拍她小巧的臀,笑著說:“馬上來。”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話音剛落,伊茲密就穩穩地將那利柄抵在了幽徑的入口,粉嫩的穴口還在不安地吞吐著半透明的液體,然而還沒能凱西做好心理準備,他就一氣嗬成地突破重重障礙衝了進去,直擊秘道深處那軟中透著韌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