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大的功臣莫過於我們倆的搭檔春和哥哥了,可以說,去年的比賽基本都是春和哥哥在出力,我和Mitty隻是幹站在一邊而已。可今年的比賽賽製實在是對我們倆不利,因為拍檔不能自己選!
前年我和Mitty報的是躲避球,因為我們倆都以為隻要被球砸到一次就算是淘汰出局了,但全日球技大會那天才了解到躲避球采取的不是淘汰賽製,而是坑爹的晉級賽製……
那天的過程用四個字來形容一下,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這樣的難題擺在我和水穀雫的麵前,以小水的話來說就是幹脆隨便報個名,等真正比賽的那一天裝病給紗子老師打個電話,說自己不來學校了請病假,那一天她還能在家裏多看幾本書多寫幾道習題。
可這對我來說根本就行不通,因為哥哥不會放心讓我一個人待在家裏,再說了,我和小水兩個人一起請假,紗子老師肯定會懷疑的。
此條提議不通過,再想別的。
“那就還是報名男女混合賽好了,打乒乓網球還是羽毛球都可以啊,反正誰搭到我們倆就隻能讓他們自認倒黴了。”
“……”小水你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嗎?能講出這種話來的絕對不是真正的Mitty啊喂——!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這篇清水文居然被舉報了,不可思議TAT
☆、Paragraph 28 假象需知
Paragraph 28 假象需知
——>>「夏小目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到中午吃飯前,我和水穀雫還是沒有商榷出來我們倆到底要報什麼項目,小水說先吃飯,等下午再說,反正現在離放學時間還早,下午還有兩節課,我們可以慢慢想,想完了再去告訴體育委員。
我點了點頭,覺得Mitty說的對,於是從書包裏把便當盒子拿出來,跑到天台去找幸村精市。
從升入立海大的國中部開始,我的午飯就是和幸村精市一起吃的,三年來一向是如此,即使我們的關係在一年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即使我不願意在學校裏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哥哥的存在……
之前我有叫過小水和我一起去天台跟哥哥網球部裏的那群正選一起共進午餐,但Mitty說吃飯前要爬到天台,吃完飯再從天台上跑下來回班級,這段時間她可以拿來寫好幾道英語習題了,所以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幹的……
o( ̄ヘ ̄o*)
……如果是春要和Mitty一起到頂樓的天台去吃午餐,我想小水說不定就不是這個回答了。
聽完小水的話後,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自行把桌上的課本收拾了一下扔進桌肚,一個人抱著飯盒上了天台。
剛打開天台的門,我想當然地就會看到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丸井文太、切原赤也、傑克桑原和柳蓮二他們七個人圍著幸村精市席地而坐,把哥哥當成是如來佛祖似的在他的蓮花座旁邊圍成一個圈,結果空蕩蕩的天台隻有……幸村精市一個人。
平時我到天台的時候,他們幾個基本都已經全部到齊了,今天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如果隻缺切原赤也一個人的話就很好理解,他一定是被英語老師叫到辦公室去了,可是現在怎麼隻有哥哥?
幸村精市站在天台邊沿的鐵絲網前,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怎麼這麼晚?”
如果幸村精市此時是麵對著我,直視我的話,我想我一定沒有勇氣對他撒謊,可哥哥現在並沒有麵對麵地站在我眼前,這讓我的壓力減輕了不少,我說:“老師拖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