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莞爾道:“你們一起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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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參加的是男女混合羽毛球比賽,所以按照學校的規則來說,哥哥應該還有一個女性搭檔,但事實上等我、佐佐原宗平、水穀雫和吉田春四個人到了人聲鼎沸、擁得裏三層外三層都是同校同學的羽毛球比賽場地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看到那個有幸可以成為幸村精市隊友的女生。

幸村精市拿著羽毛球拍子正在調整拍線,準備上場了,可是……哥哥他的隊友呢?

我轉著腦袋,兩隻眼睛在人群中像是X光線一樣掃描過來又掃描過去,除了對方的女選手手裏拿著羽毛球拍子,沒有其他人手裏還拿著參加比賽的必須用具了,難道說……幸村精市準備一個人上,和佐佐原同學一樣,準備以一抗二還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以此來表現自己的強悍和牛逼的實力嗎?

可能幸村精市遇到的情況和佐佐原同學遇到的差不多,搭檔也跟我相差無幾地是個對體育運動各方麵都不太熟稔的女生,但是雙人比賽沒有拍檔的話,是會被作裁判的老師淘汰的啊!佐佐原宗平不就是因為我被哥哥拖走了所以不得不棄權了麼?

那現在……幸村精市他……是腫麼回事?

周圍圍觀的群眾每個人的臉都通紅得像是樹上掛著的蘋果,好像是想要大聲地吼出來但又不能吼出來而憋出來的。

我忽然想起曾經哥哥帶領的立海大男子網球部,和跡部景吾所帶領的冰帝男子網球部的一戰了。

那一場比賽的場麵真是驚心動魄,在網球場外搖旗呐喊‘勝者是冰帝’和‘勝者是跡部’的穿著冰帝校服的妹子和漢子多得數不勝數,叫喊聲震耳欲聾,既響亮又刺耳,把天蓋的穹廬都翻了個底朝天,而我們立海大的後援團在氣勢上看似與對方勢均力敵,但實際上‘加油呐喊’的聲音短了那麼一小截……

放學後的部活,或者是早上網球部的訓練,如果有人待在網球場外麵觀看,想要喊某某某加油都是禁止的,是不被允許的,因為會影響到部員的訓練,導致他們的注意力無法集中,所以待在網球場外麵看的人都是會被副部長真田弦一郎趕走的。

這可能是很大的一個因素吧,冰帝的網球部正選在訓練時說不定不會清場,因此啦啦隊隊員的數量水漲船高。

“幸村同學,還有五分鍾比賽就要開始了,如果……”

在作裁判的老師向幸村精市走過去,大約要說如果哥哥的搭檔再不出現的話那他就必須要棄權放棄比賽了的時候,有個染著一頭粉紅色頭發的女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她先是向裁判鞠了個躬,然後又轉過身去向哥哥鞠躬:“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幸村前輩!我來晚了!”

……這不是高中部二年級的藤吉聰美麼?哥哥後援團的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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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吉聰美不僅僅是幸村精市後援團的團長,她還是高中部的女子羽毛球社社團的社長。

在第一眼看見粉毛的藤吉前輩出現在我的麵前時,我很震驚,和我同樣表情的,是周圍一幹期待著幸村精市比賽的人們,隻不過除了Mitty和春。

小水是萬年不變的麵癱,而春一顆心都放在了小水的身上,學校裏別的同學怎麼怎麼樣,他才不會管呢,就我們班級裏還有幾個同學的名字春叫不出來,更別談去關心高中部的前輩們了。

“聽說好像是藤吉前輩知道了幸村前輩報了男女混合羽毛球比賽,特地退了羽毛球社團,就是為了在球技大會上有機會和幸村前輩組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