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為什麼你不姓幸村嗎?”幸村精市俯下|身來,淡紫色的眸子裏噙著冰霜一般寒冷蔑然的笑意:“因為你啊……”

他說到一半,我聚精會神地豎起耳朵來聽,哥哥卻倏地止住了說話,用蠻力讓我的思維暫時停止了。

“啊——”

我疼得尖叫,連空氣都被高分貝的聲音劃出了一道裂縫!

身體裏的痛楚不是一點一點地蔓延,而是猛地一下炸開的,我疼得全身的毛細孔都收緊了,就連大口大口地呼吸都緩解不了這種疼痛,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好疼!真的好疼!我覺得自己簡直像是一塊放進攪拌機裏麵的肉,快要被幸村精市揉碎了!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我們幸村家的人!”

最後一句話我還沒聽到,就兩眼一翻痛暈過去了。

……

——————————————————

……

我暈過去了,然後又醒過來,然後再暈過去,然後再醒過來,維持著這樣的惡性循環不知道多少次。

每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幸村精市總是躺在我身邊,哥哥總是睜著他那雙好看迷人的淡紫色鳳眸看著我。

我們是連在一起的,不管醒過來多少次看到的景象都是如此。

不停地做,不停地做,我醒過來的時候就開始,卻沒能挨到結束的時候。

……大概也沒有結束了吧……

我沒有吃過飯,渡到我口中來的不是幸村精市的唾液就是從他臉頰上流下來的汗水,我幹渴的整個喉嚨都在發燒,說話時舌頭像是在沙漠裏滾過一圈:“為什麼……為什麼睡覺還要……還要……”

隻要我一醒過來,輕微一動,抱著我睡在我身邊的幸村精市也會跟著一同醒過來,我痛恨得要死,身體裏的蜜|汁幹涸了又會因為他的動作而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整張床單上都是我們的體|ye,幾乎印出了我們兩個人的印子來。

“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你是在我身邊的……”幸村精市捧著我的臉,鼻尖碰著我的鼻尖,唇邊勾起的笑容仿佛夜間盛開的曇花一般美得驚心動魄:“你那麼暖……那麼緊……我怎麼舍得……拔|出|來……”

……

我睡得昏昏沉沉,腿間的異物感一直不消除,連做夢都是我和幸村精市在床上顛鸞倒鳳。

四肢不能動,連身上哪個地方有些酥|麻的微癢感也不能用指甲去抓。

腦袋很沉,沉的像是塊石頭,身體也很沉,像是塊比腦袋還要重的石頭,可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腰下墊了一把拖住了我的身體,可沉重感卻愈發地厲害了。

……

——————————————————

……

床上水漬斑斑,我看著髒,讓幸村精市去換一條,也好趁機讓他將我的鐵鏈全部鬆開放我下床。

我想自己要是逮到機會了,就快點跑出去!可沒想到哥哥就算放我下床了,也拿著五串鈴鐺分別係在了我的脖子和四肢上,讓我走到哪裏都有‘叮鈴當啷’的清脆響聲發出來,讓他知道我在他身邊,離開他的距離沒有多遠。

幸村精市網球打的好,成績好,在奇思妙想這一方麵IQ也特別高,為了不讓我逃跑,他做了十足的準備,除了鈴鐺,還拿了一捆麻繩,一頭係在了我腰上,一頭被他握在手裏,每隔個五分鍾,他就拉兩下繩子,我若是沒有回應,他便會出來尋我。

我的活動範圍很大,從臥室到客廳,還有客房,書房和廚房。

這裏的布局和家裏的差不多,但卻是另外一套房子,如果我回到家了的話,計劃逃跑還能方便些,隻要能出了幸村精市的眼皮底子就行,可如今不先弄清楚自己在哪裏,就算跑出去了,也不認識路,還會被哥哥再度抓回頭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