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嗎?
身為在日本常年居然了很多年的土著人,地震這種事是常有的,頂多房子搖晃幾下,一會兒又會平靜下來,但是這一次的幾聲巨響連在一塊兒,真不好讓人忽視。
“夏目同學!”
“夏目!”
“……”
耳邊傳來的音色熟悉的讓我幾乎熱淚盈眶,自己已經多久沒見到他們了呢?又是多久沒有和他們聯係過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壓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就被吉田春拉了起來。
“噗!”
“噗!”
“噗!”
拳頭打在肉上軟綿綿陷了進去,力量和柔軟的結合迸發出一曲震耳欲聾的交響樂。
“噗!”
“噗!”
“春你別打了!別打我哥哥!”
回過神來的斯須間看到自己的哥哥在被自己的好友單方麵地痛毆這種感覺很不好,我慌忙直起身體下床想要分開他們,卻在腳尖一碰觸到地麵就一個趔趄跪倒在了地上。
敞開的領口我顧不得去遮住乍|泄的春|光,摸了摸撞擊在地上的膝蓋,我想再次爬起來,然而卻因為腳踝上的鎖鏈而再次摔倒。
我顧不得把衣服整理好就衝著揪住幸村精市領子的吉田春一通大吼:“春你在幹什麼啊!他是我哥哥啊!”
“那樣的人,夏目同學你還把他當成是兄長嗎?”站在一旁的Mitty蹲下|身來,幫我一顆一顆把鬆開的紐扣重新扣起來:“還是說,夏目同學你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我愣了一下:“小水你和春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啊?”Mitty摳了摳臉頰:“因為暑假兩個月你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發過短信,MSN上也沒有留言,我就覺得很奇怪了,九月份上學你的座位又一直空著,聽學校裏的同學都在說你哥哥從開學到現在也一直沒來學校,我就更加奇怪了,於是把放在學習上的一丁點精力拿出來……”
我沒出聲,聽著水穀雫繼續說:“幸村前輩就算不來學校,但是網球部的事情他身為部長不可能不管,所以我就跟在他身後到了這裏,找到你了。”
“夏目同學!”
就在我想要開口跟小水說話時,門口又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著佐佐原宗平的身影,爸爸竟然也跟在他身後跑了過來!
“哦,剛才沒說,佐佐原同學去找幸村叔叔了。”
Mitty的補充在一片嘈雜聲中被淹沒了,吉田春和哥哥的打架聲,爸爸氣勢洶洶地怒罵聲,還有佐佐原宗平蹲在我麵前擔心的視線和詢問聲全部攪合在了一起,成了一團亂麻。
“不孝子!朝子她可是你親妹妹啊!你怎麼下的去這個手!”混亂中爸爸把還在打鬥的吉田春和幸村精市拉開了,但是隨後而來的是他自己上戰場拿著一根細長的藤條狠狠往幸村精市身上抽的場景:“我是怎麼把你這個禽|獸養出來的!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畜|生!”
幸村精市的打架技術不差,如果說剛才和吉田春的鬥毆裏兩個人半斤八兩的話,那現在作為父親的爸爸在打他時,幸村精市就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了。
他根本不能還手。
“啪——”
“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啪——”
幸村精市就跪在那裏,承受著爸爸一鞭又一鞭,沒悶哼一聲。
藤條一下一下地抽在幸村精市的身上打出來的‘啪啪’聲聽的我心驚肉跳,我哭喊著推開在我麵前的佐佐原宗平向幸村精市的方向連滾帶爬地過去,然後一把抱住爸爸的大腿,哭得一塌糊塗,大把大把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爸!您別打他,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是我自願跟哥哥在一起的!您別怪他!都是我的錯!我*他!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勾引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