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變,欲將範皓扔到床上,卻發現自己竟也被範皓抱的緊緊的,無論怎樣都揪扯不開範皓那兩隻纏裹在腰間的結實胳膊。
“無赦!不要混鬧,快去床上!”
範皓噗嗤一聲笑道:“好!就聽必安的,咱們去床上!”
話畢,範皓突然將謝逸雙腳離地的抱了起來,噗通一聲拋上床榻,又順勢壓了上去。
謝逸腦中嗡的一聲炸開了鍋,昨晚一夜無休無止的造愛,清晨又激戰一番妖邪,難不成範皓還想要……
“範無赦!你放開!”
範皓將謝逸壓在身下,望著他驚懼潮紅的麵色,得意洋洋的叫囂道:“不放!”
“找死!”謝逸喝罵一句,擎掌擊向範皓肩胛。不成想範皓早有防備,麻利的閃身避開,趁機攥住謝逸手腕,順勢俯下`身去,猛嘬了一口謝逸薄軟的雙♪唇。
“你!!!”
“哈哈哈……”
範皓大笑著起身朝門外奔去,一邊跑一邊叫道:“無赦去求閻羅王,讓他老人家給咱們主個婚……”
謝逸聽了這句戲言,驚得滿臉紅臊,緊忙從床榻上跳下來,劈手祭出鎖魂鏈,化為一道銀光飛龍,唰啦啦撲向範皓。
範皓未及奔出門去,隻覺得頸上一涼,同時被一股巨大的冥靈之力抻拽,嗖一聲被扯回原地,不偏不倚正與謝逸站了個麵對麵。
謝逸羞惱的瞪著範皓,抻直手中的鎖魂鏈,氣道:“你再跑!?”
範皓凝望著謝逸氣呼呼的模樣,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時期,不禁抬手撫上謝逸清削的臉頰,微微笑道:“必安,無赦哪裏都不去,永遠都在你身邊。”
謝逸一怔,臉上剛剛散去的紅潮又開始不受控製的滋生蔓延。
範皓緩緩的垂下頭去,溫柔的含上謝逸的雙♪唇,輕輕啟開牙關,醉品著清冽無雙的甘醇……
……
一丈紅綃遮掩住情.欲萬千,縱是春光無限好,怎敵他身下輕喘吟哦。
無鬼敢來打擾的泰山天齊殿後宮中,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愛之聲如潮澎湃。
久弄的激情逐漸褪去之後,冥帝從花骨子身上翻下來躺在旁側,閉上眼眸平息著粗喘。
“這便是你想要的結果?”花骨子呼吸尚未平穩的語氣中,不僅不尊重反而帶了幾分輕嘲。
冥帝冷然一笑道:“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花骨子支起半個赤.裸的身子,蹙眉盯著仍舊閉目調整呼吸的冥帝,不悅的回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冥帝淡漠的問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能得到本帝的寵幸麼?難道本帝做得不夠好,沒能滿足你?”
花骨子氣道:“我是說,你設計使那白無常與東華帝君相見,結果卻證實白無常果真並非千重神君一事!”
冥帝沉默不言,這一結果仿佛是在預料之外,卻又是意料之中。上一次設計將昏迷的白無常弄進天齊殿,使用溯回之術探看過白無常的往生輪回,並未從中發現千重神君的一絲關聯,所以,不得不借助他的兄長東華帝君之力,再次驗證一番。
畢竟東華帝君與千重神君之間,不止是心有靈犀那般默契,更應該說是靈肉合一般的交融。
然而這一次,連東華帝君都斷定了白無常並非千重神君,那麼他的計劃便失去了一次重要的契機。
花骨子見冥帝並未答話,反而一副不予理會的神情,心中十分不悅,抬眸望向牆壁上懸掛著的千重神君畫像,花骨子更是無法克製的鬱悶加糾結,不由得氣道:
“為了尋找這早已消失了千萬年的千重,你竟設計將自己千年的冥修渡化給了白無常,如今知曉那白無常並非千重神君,是不是很後悔啊?真不知這這千重究竟有什麼好,害了東華帝君與風神子姄不說,竟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