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得到,哪怕是將他毀了也決不退讓,否則怎麼咽的下這口舊氣!
……
“今日的瑤池仙宴與平日有所不同麼?第一次見你參加完這種無聊的仙宴回來後,竟會麵帶笑容,真是稀奇啊稀奇。”白泠乜斜著眼睛瞥著進門的東華帝君,仍舊冷嘲熱諷的挖苦道。
東華帝君淡然笑道:“白泠,我算錯了一筆賬啊。”
白泠譏笑道:“你東華的賬從古至今就不曾對過,除了算錯還是算錯,錯到害了主上又害了你自己,也真是天上地下的沒誰了。”
東華帝君但笑不語,伸手捏住白泠的脖子,將它提到自己懷中用力的揉了揉。
白泠不悅的呲牙罵道:“你放開我!男男授受不親!”
東華帝君哈哈笑道:“你這刁狐,竟跟你主上學的傲嬌脾氣,千萬年了,沒想到他的脾性一點沒變,而你也愈發傲嬌了!”
白泠斥罵道:“少提主上,你害的他不複存在,白泠恨不得咬死你!”
東華帝君微微一笑,嚴肅的回道:“刁狐,你可知黑白無常在捉拿趙天師的時候,白無常謝逸使用的竟然是千重的上古神力!所以,你可以死了這條想要咬死我的心了,你的主上其實已經回來了……”
……
鬼門關外不知何時聚集了數不清的鴉魂,聒噪的叫聲一直傳到了奈何橋畔。孟婆抬頭看了看地表,又低頭望了望橋的下方,確定不會再有前來投胎的鬼,開始著手收拾著攤子。
將鍋內剩餘的一點殘湯舀出來倒進忘川河中,孟婆眼角的餘光瞥見橋的一端飄過來一道白影。孟婆詫異的直起身來,便望見白無常謝逸已經站在了橋頭。
一個站在橋頭,一個立於橋中,孟婆還以為白無常又來問她什麼舊事,可他卻一直站在原地望著孟婆一言不發。
孟婆捉摸不透,便溫和的笑了笑,開口問道:“白無常是專程來探望婆婆的,還是來打聽事兒的?”
謝逸望著孟婆靜默良久,方才出聲反問道:“為何要在這冥界奈何橋上布湯?”
孟婆提起袖子擦了把腮邊的細汗,順手拿起了葫蘆瓢,自然的笑道:“發放*湯乃是冥帝親賜的差事,婆婆我也樂得應承。”
謝逸繼續問道:“這*湯,是用什麼方子熬製的?”
孟婆回道:“自然是這忘川河的河水了。”
謝逸又問道:“忘川河的河水能有這般令人忘卻前塵緣孽的神效?還是這孟婆湯中,別有另外一種特殊的方子?”
孟婆怔了怔,今日的白無常有些反常,雖然麵色仍舊清冷,卻較以前更顯超脫,而問出的話竟也匪夷所②
冥府之底平煞黃泉大獄中關押的趙天師一個沒看好,竟然畏罪自裁了。
鬼獄司發現之時,他的魂魄早已脫離了本體,論理這裏本就是幽冥地府,除了鬼魂還是鬼魂,那趙天師死化鬼魂倒也沒什麼,要命的是,他的魂魄竟像喝過孟婆湯一般,變得呆呆傻傻,失去了意識。不僅如此,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被趙天師用噬魂咒吞噬的那些陽間修道之人的魂魄,亦不知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