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竟添了幾分孤高傲氣?於是沒笑臉直接的問道:“東華帝君,你可有戀慕者?”

太昊聞言一怔,似是有些哭笑不得,便解釋道:“小神女,我……我不……”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吱吱嗚嗚的一點兒都不像東華帝君的做派!”姚姬十分不悅的嗔怪道。

太昊聽了這番話更是忍俊不禁,卻也不好戳破,反而順著姚姬的話,直爽的回道:“東華還沒有戀慕者。”

姚姬旋即撫掌笑道:“那最好了,我來與你說一門親事如何?”

“噗……哈哈哈……”太昊終於忍不下去了,捧腹大笑道:“原來,小神女是來給東華說媒的?”

“不許笑!”姚姬被太昊笑的十分不悅,說媒怎麼了,誰讓子姄姐姐羞於啟齒呢,姚姬就不明白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何必這麼遮遮掩掩的?

可此時,姚姬卻被眼前這位笑的異常惱火,不讓他笑他竟然還笑,姚姬禁不住甩出袖上碧色綾羅,如利刃般飛了過來。太昊見狀,這才收起滿臉笑意,輕巧出手便將那攻來的綾羅接住,順力一扯,姚姬竟無防備,一個趔趄朝海麵上栽去。

“小心!”

未想到最先出手的姚姬竟然如此大意,太昊反倒嚇了一跳,疾步行如遊龍,飛身上前一把將姚姬抄在懷中,無奈的搖頭道:“你若再長大些,必是個美貌神女,嫁於東華倒也匹配,可惜你也太稚嫩了些。”

姚姬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聽了這話臉如火燒,緊忙從太昊懷中掙出身來,啐道:“誰要嫁於你?我是來替子姄姐姐說媒的!”

“哦?原來你是來替別人說媒的?”太昊笑道:“可惜……兄長他向來隻著墨色衣袍,小神女你錯認了。”

墨色衣袍?姚姬認真回想,的確每次見到的東華帝君,都是一身黑色緞袍,至多袖口領邊紋繡一些典雅的雲紋。如此說來,眼前這位身著金緞長袍的根本不是東華帝君,可他為何與東華帝君長的這般相似?他喚東華帝君為兄長,莫非他就是東華帝君的胞弟泰山神太昊?

“哎呀!”姚姬驚覺認錯了,想起方才自己竟然還躺在他的懷中,登時羞愧難當,捂著臉撒開腿跑沒了影兒。太昊望著姚姬如小兔般逃離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帝宮門卻在此時徐徐開啟,原是東華帝君聽傳報說太昊來了,久不見他入宮,東華帝君便出來迎接。

“怎麼不直接進來?方才與誰在宮外敘話?”東華帝君仔細朝遠處望了望,卻隻望見一個碧綠色的小小身影。

太昊轉過身來,望著東華帝君有些納悶的問道:“兄長竟未察覺是誰來造訪你這蓬萊仙島?這倒是奇了,方才可是有位神女來替你說媒的呢。”

東華帝君又朝遠處望了望,笑道:“太昊許久不來大帝宮,剛一見麵便拿兄長尋開心?”太昊笑道:“太昊怎敢取笑兄長,方才可真的是西王母之女姚姬來替風神子姄說媒的。”

東華帝君哦了一聲,似是並不在意的回道:“東華哪有那份心思,怕是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

太昊笑道:“我看兄長不是沒那心思,怕是心中早已有了別個吧?太昊可是聽說,兄長因為春神千重之事,已在這大帝宮中憋了快三個月了,既不出門又不會客的……”

東華帝君輕斥道:“你是想被拒之門外,還是隨東華進來?”

太昊憋住笑意不敢再說,忙隨著東華帝君進入了大帝宮中。

宮門外角落處,斂去神息的風神子姄聽了這一番對話呆若木雞,她不願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她對東華帝君的那個念想,從開始就隻是自己空相思一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