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漆黑的天空中掛著幾顆殘星,偏僻的郊外河邊處,有兩個男人將一尖叫著的綠衣女子粗暴的推進了河裏。
女子隨著石頭一同沉入河中,河麵冒著咕嚕嚕的氣泡,末了,很快回歸平靜。
“這十兩銀子,可真好賺的,走,喝酒去。”男人笑了起身,往河裏吐了口唾沫,拉著另一人,笑嘻嘻的便走了。
一炷香後,本已經平靜的河麵卻突然冒出幾個氣泡來
簡言隻覺得肺裏難受得緊,她猛咳了幾聲,卻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口水,她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綁了起來,而且似有什麼東西一個勁的拉著她往下沉去。
what!?
簡言心中一萬個日狗,猛然睜開眼睛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黑漆漆的水中!
這他媽什麼情況?她剛才才因為幫幾個執行完任務回來的特工做完手術,正在休息室小睡,怎麼睜開眼睛,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狀況了!
媽的!
簡言咒罵一聲,換來的是又喝了幾口水,她肺裏已經憋得難受,不管當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要先脫身再說!否則就要不明就裏的把小命交代在這裏了。
簡言鼓著腮幫子,憋著最後一口氣,在身上胡亂摸著,看有什麼利器可以割斷繩子,可任由她將身上摸了個遍也沒有摸出什麼來,隻能任憑自己往下沉,慌亂危急之中,她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副身子已經不是“她”的身子
給老子一把刀,哪怕是手術刀!
簡言在心底揭斯底裏的吼著,摸索著的手中卻兀的多了一冰涼觸感的異物,這熟悉的手感,分明就是她曾經握過的無數次的——手術刀!
心想事成?
臥槽!
簡言來不及驚訝,身子猛然向下傾下,手疾眼快的割斷了繩子,雙腳一得到自由,她立刻拖著軟綿無力的身子奮力往上遊去。
幸好她水性極佳,否則換了常人,不說在這水裏待這麼久會窒息而死,就是在這麼深的水裏也會因為水壓的抗力而上不了岸
——
呼呼
簡言終於爬到了滿是蘆葦地的岸上,氣喘籲籲的趴在岸上,也不管下半身還泡在水裏,就這麼歇息起來,她貪婪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為自己的得救感到慶幸。
“阿嚏!阿嚏!”一陣冷風吹過,簡言被凍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抖擻著身子站起身來,狹長的雙眸眯起,環顧著周圍的環境,這裏,究竟是哪裏?
四周一片靜謐,長遍了黃色的蘆葦,周圍看不到一點燈光和建築物,寒風簌簌,更顯蕭瑟。
這不對啊
明明是盛夏六月,可這天氣瞅著怎麼像是臘月?冷得刺骨!
有問題!
簡言心中一驚,低頭查看自己身體——
操,這不是自己的身體!這扁扁瘦瘦的弱不禁風的羸弱身體怎麼回事!?
簡言雙眸圓睜,怔怔的看著纖細白皙得血管都可見的手腕,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她十三歲就開始接受各種高負荷的訓練,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全身許多細小的傷痕,且,她現在穿的衣服什麼鬼啊!?這一頭長發及腰的頭發又什麼鬼啊!?而且方才在水裏的時候她分明在身上找不到任何利器,卻又突然的多了一把手術刀!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言望著手中憑空出現的手術刀,發楞。
她是二十一世紀z國紅刺特種部隊的首席醫官,從十三歲到二十七歲,在紅刺待了十四年,什麼樣的情況沒有遇見過!?可是現在這種詭異靈異的情況簡言真的是第一次遇見。
為什麼一醒來,她不是她了!難道靈魂出竅附身在誰人身上了?而且看著打扮,分明就是古人才會有的她簡言莫不是,該死的穿越了吧?
這該死的念頭讓簡言打了個冷顫,雖然荒唐,但這似乎很有說服力
簡言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身上的衣服被寒風吹得幹透了,冷得一顫顫的時候,她才想要起身,去好好尋尋有沒有人,可以來告訴她,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還未起身,就傳來些聲響。
是沉重的步伐聲,踩著蘆葦時發出了細碎的聲響,聽那腳步聲,大約有四人。
“爺,這裏應該安全了。”年輕的男人帶著恭敬的聲音響起
“嗯。”男人低沉壓抑的應了一聲,隨時響起的是衣帛的撕裂聲和入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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