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刺破單薄的布料,在嬌嫩的大腿上劃開了一道兩寸多的傷口來,滾燙的鮮血立刻冒出,染紅了大腿周圍的衣裙。
“小丫頭你這是幹什麼!”靜先生驚呼一聲,摸不清她這樣的舉動意欲何為。
在場的另外兩個侍衛也低低驚呼一聲,被簡言這樣的舉動嚇到。
唯有那男人反應最為淡定,他隻是眸光一暗,竟是幾不可見的笑了笑,卻不說話,隻淡淡的看著簡言大腿上的傷口,揚了揚眉。
簡言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咬著牙瞪著男人,惡狠狠道,“既然你們不信,我便用自己試針,讓你們看看,本小神醫的本領!”她咬著唇,朝那靜先生伸出手去,喝道,“喂老頭,藥箱!”
方才那突然出現的手術刀不知是何因,自己的身體構造或許出現什麼變化,還是不要動為好,這個老頭既然是大夫,那想必什麼東西都是已經備好的了。
靜先生見她竟有這樣的勇氣傷自己,心中生出一絲佩服來,便也沒有和簡言多置氣,便將藥箱提了過去。
“有什麼需要老夫幫忙的?”
簡言也不客氣,徑直說道,“剪刀。”
靜先生咋舌,見著小丫頭當真是有本事的模樣,便也沒有介意被這樣指使,心中生出幾絲雀躍的期待。
簡言接過老頭遞過去的剪刀,撕拉就剪開了衣裙,露出那道長長的口子來。
“棉布,沾水。”簡言咬著牙忍著疼,這麼一大道口子疼得狠,方才她隻是想要劃個小傷口來著,誰知用力過猛了,他娘的,這可虧大發了。
簡言眼角看向那坐在河邊的男人,他披了個披風,隻是自顧的清洗著身上的傷口,並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嘖,這男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哼。
簡言幹瞪了一眼,便接過靜先生遞過來的棉布,將傷口周圍的血都擦了個幹淨,又沾了酒精擦洗了一遍,過程極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雖然疼的厲害,可她卻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有沒有麻沸散?止血散?”簡言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若是換了以前的身體這點傷倒還算不上什麼,但如今她這身板卻是很虛弱,加上衣著單薄,天氣又冷,她倒是有些撐不住了。
“麻沸散是何物?沒有,止血散有。”靜先生皺了皺眉,看著簡言蒼白無力的樣子倒是有些心疼,一個小丫頭可以這麼隱忍倒是出乎人意料,也沒有多想,便將止血散遞了過去。
不知道是何物?
這個時代連麻沸散都還沒有?那便也隻有先忍著了。
簡言接過止血散,手腳利落的給傷口上了藥,靜先生便已經將縫傷口的針線燒了火遞了過來。
簡言極為專注,下針又快又準,沒有半點偏差,手法穩得很,極為熟練,絕對是經驗豐富,而且在自己腿上動針呢,她楞是硬氣的沒有喊出聲來,這骨氣讓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有些詫然。
這女人
男人斂了斂眉,看向那低頭縫著傷口的女人,發鬢散亂,長發亂糟糟的,身板瘦瘦小小的,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身上的衣服單薄得很,一隻腳上還沒有穿鞋,看起來像是個小破乞丐,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明亮深邃的大眼眸滿是隱忍堅毅。
她咬著唇,幾乎要將下唇咬破了,卻偏不叫喊。
這樣的痛換做是男人都未必忍得住,她卻是忍了下來。
有意思。
兩寸多的傷口,耗了小半個時辰才縫好,簡言咬著牙撐著的那一口氣終於鬆懈了下來。
“這手法簡直了啊嘖嘖嘖,如何完美迅速,小姑娘,不知道你師承何人?”這樣一番功夫下來,靜先生已經完全認定了簡言就是個小神醫,瞧瞧這手法喲,沒有八年十年的,哪能如此嫻熟的手法啊。
靜先生內心很是激動澎湃,這用針來縫刀傷的方法他還自以為是極為大膽的首創,可如今卻有一個小女娃這樣走在他前麵許多,這能不讓他激動嘛!
“師傅說,不可說。”簡言狡黠一笑,神秘的挑了挑眉,給縫好的傷口再上了一遍藥,才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嘖,你這小丫頭。”靜先生皺了皺眉,簡言卻不理他,勉強撐著身子站起來看向河邊的男人,揚高了下顎,聲音頗有些神采奕奕。
“這位爺,如今我有和你做交易的資格了嗎?”
男人挑了挑眉,刀刻般冷冽的眉眼間竟多了那麼點神采,他薄唇輕掀,朝著簡言招了招手,“爺姑且信你一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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