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說起血依,自從從南麵回到新都,以現簡言暗中將她血統的人全部清理掉了以後,她對簡言可謂是一直懷恨在心,巴不得找個機會將簡言碎屍萬段。
自然,這樣一來,幫著簡言對付血統的龍女,也成了她暗中想要報複的目標。
但血依很聰明,知道現在自己勢弱,因此她便是一直隱忍不發。
直到現在,靳天灝前來了宣寧宮找到她,她心裏的氣憤這才徹底的爆發,方一與靳天灝見麵,還不待靳天灝說話,血依張嘴便道:“你終於肯來找我了,回來新都這麼多天了,你想到我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朕何時會想不到你?”靳天灝一臉不解的反問。
話落,他又搶先道:“如血和念依呢?”
“宮女早就帶他們去睡覺了。”血依轉過身去,語氣不善的回道。
靳天灝皺起眉頭,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猶其是剛剛他又在簡言那裏吃了憋,如今血依又給他臉色看,他自然是很不高興的。
走到血依跟前,靳天灝冷喝道:“你要是不歡迎朕來你的宮裏,朕馬上就可以走,不用這樣甩臉色給朕看。”
“我……我甩臉色給你看?”血依怒了,嬌喝出聲。
靳天灝轉身就準備離開。
血依立即衝上前去將他攔住,瞪著他冷聲喝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和簡言商量好了,趁我跟著你去南麵的時候,暗中清除我血統的勢力?”
“沒有。”靳天灝當然矢口否認。
“沒有?那我回來以後,為何我血統所有人都不見了,朝中的官員也換了大半?”血依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雙眼之中都快滲出了淚水。
要知道,血統裏所有人,可是她一手帶出來的,並且從離開東皇山到一路打下新都,血統都可謂給了靳天灝漠大的幫助,基於此,血依就萬萬想不通,靳天灝如何能這般不盡人情,背著她把她手下所有人全部都給暗中清除了。
靳天灝卻是突然有些百口莫辯。
隻因,暗中清除血統勢力這件事,可是他一早就和簡言暗中商量好了的,否則的話,他一開始也不會把血依騙著跟他一起去南麵。
現在血依如此追問,不管從哪方麵講,他多少都覺得有些愧疚。
血依眼中的淚水嘩嘩往下掉落,哭泣道:“你不念在血統所有人曾經幫著你打下新夏之情,也要念著我給你生了一對兒女啊!你怎麼能騙我,暗中和簡言一起將他們全部除掉?是,我知道,他們在新都當官這段時間,是有些過分,可你可以撤掉他們的官職,何必要對他們痛下殺手?”
“好,那咱們現在闡明了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官教無方,導致他們如此激民憤,朕會對他們下手嗎?反正現在人也清除了,你再鬧也沒用,要麼好好的在新都當你的娘娘,要麼朕就派人把宣寧宮嚴加看管起來,你自己看著辦吧!”靳天灝也怒了,再也不想和血依多說廢話,直接開口甩下這樣一句狠話。
“你……嗚嗚嗚……”血依頓時啞口無言,傷心的嗚嗚大哭出聲。
靳天灝則是理都不理她的轉身離開,將她一人丟在了宣寧宮中。
血依一邊哭,一邊抬頭看著靳天灝離去的背影,胸腔中那顆心也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的跟著扭曲。
她明白,今日的靳天灝,再不是當年她所認識的那個靳天灝了。
如今的他,再也不會懼怕自己,隻因他已將血統勢力清除了九成,而自己這剩下的一成勢力,暗底裏恐怕也再難掀起多大的風浪……。
再說靳天灝。
受了簡言的氣,本來想去血依那裏找點兒安慰,可最終他又是被氣的肺都快炸的離開,這不,回到禦書房,他氣的直接將禦書桌都給一拳砸成了兩半。
小太監見靳天灝如此氣憤,他也不敢多言,隻得默默的找人搬了張新的禦書桌進來,將壞掉的禦書桌換了出去。
而靳天灝氣了好一陣之後,他方才冷靜了下來,轉而對小太監說道:“你親自去找一下皇正,讓他就是現在秘密的進宮見一下朕,朕有要事要與他秘密相商。”
“是,皇上。”小太監不敢殆慢,恭敬的應聲離開。
過了約莫有半個時辰後。
才離開皇宮不久,甚至都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的皇正,又是跟著小太監一起秘密的趕進了皇宮之中。
來到禦書房,皇正剛想開口說話,靳天灝便道:“不用多禮了,去把禦書房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