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簡言可以說是想什麼來什麼。
這不,正當她想著不知道該如何向皇正解釋美嬌娘的事情之時,皇正卻是突然開口問道:“對了,皇上,娘娘,不知嬌娘情況如何了,她可有與你們一起返回新都嗎?”
“額……這……”靳天灝與簡言同時變得語塞起來。
皇正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已,他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對勁兒,可他心裏並不願意這麼去想,他還是想簡言和靳天灝已經將神劍山毀掉,讓一眾神劍重獲了自由,這樣美嬌娘才能平安的回來,和他長相廝守。
可現實往往是十分殘酷的。
簡言和靳天灝語塞一陣之後,某一刻,簡言方才抬頭看向皇正,語帶憂傷道:“我們失敗了,我們並沒有毀掉神石將神劍山毀掉,一眾神劍也並未重獲自由,並且官維和蠻鳳也被永遠的關在了神劍山內。”
“原來是這樣啊!……”皇正聽的落寞嘶聲。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是悲傷至了極點,雙眼之中也是默默的掉下了眼淚,久久不曾停歇。
簡言和靳天灝能想像到皇正此時有多麼的傷心。
簡言不想看到如此傷心的皇正,便是小聲的對他說道:“你剛回來,如此狼狽疲累,這樣吧!你要不先回去府裏休息一下,等精神好轉以後,我們再商量關於神劍山的事情。”
“知……知道了,皇上,娘娘,那臣先告退了。”皇正頭也不抬,心情十分落寞的應聲。
話落,他不再多言,立即起身告退離開。
簡言三人看著皇正落寞離開的背影,三人心裏也十分不是滋味兒,可現在,三人也沒有辦法,神劍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現世,想要將美嬌娘救出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暫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禦書房裏就這樣變得安靜了起來。
沉默了好一陣之後,靳天灝才率先開口將沉默打破,對易水寒說道:“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養好精神,後日你得率兵出發前去一趟東海城,助神幽和南天俠一起剿滅在東海城作亂的猛獸神奴。”
“是,皇上,臣遵命。”易水寒恭敬道。
“你們三人在東海城除掉作亂的猛獸神奴以後,就盡快趕回新都術職,不能殆慢。”靳天灝又是開口命令道。
易水寒沒有過多廢話,隻是靜靜點頭告退離開。
他走以後,簡言和靳天灝方才回去後方慈寧宮休息。
而這一夜,簡言和靳天灝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根本就睡不著覺,兩人壓根兒沒有想過,他們回來這段時間,新都裏會出這麼多事。
先是高術夫妻二人負氣離去,接著又是傲天夫妻二人也跟著離開,最後藥王門南遷,直到現在猛獸神奴出來作亂,這讓兩人頗有些應對不瑕,疲備不堪。
夫妻二人也是直到黎明時分,方才疲備的悠悠睡了過去。
天亮以後,靳天灝也並未前去上早朝,一眾大臣得知靳天灝身體疲乏,他們也是悄然退去,並未打擾。
這一天時間也就這樣安然而過。
到了第二天下午時分。
易水寒率兵離開新都之時,簡言和靳天灝才出城相送。
出了皇都東門,易水寒適時的停下腳步,轉頭對簡言和靳天灝說道:“皇上,娘娘,你們要不一會兒去丞相府裏看看吧!昨日下午,我想著去丞相府內和丞相大人喝喝酒,聊聊天,可我去了以後,卻是發現丞相大人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一人喝的爛醉如泥,若是他長此以往下去,肯定身體會受不了的。”
“哎!他會如此一蹶不振,這在我們的預料之中。”簡言長歎道。
“是啊!隻是我們從未想過,他會借酒澆愁罷了。”靳天灝也跟著附喝。
易水寒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簡言則是轉而道:“行了,他就交給我們吧!你安心的前去東海城,神幽和南天俠已經在前去東海城的路上了,你早點到,也好早點和他們二人彙合。”
“是,娘娘,那臣就走了,皇上,娘娘你們保重。”易水寒抱拳向簡言和靳天灝道別。
兩人靜靜點頭。
易水寒不再多言,立即率著人馬離開。
簡言和靳天灝站在原地,目送易水寒離去,而兩人永遠也不會想到,就是與易水寒的這一別,會讓他們從此永不再見……。
黃昏時分。
送走了易水寒的簡言和靳天灝二人,這才悄然的來到了丞相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