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1 / 3)

戲的西倉 憐人學長就遜色多了。

眼睛再掃過台下黑壓壓的一群人,本來不緊張的她,沒來由得緊張起來:怎麼他們都來了,青學的來了,她想得通,肯定是借桃城的光;哥哥是她叫來的,可為什麼後麵還跟了那麼多尾巴(冰帝籃球部的眾人);還有嶽人也是她邀請的,但她可沒邀請他們其他的正選來呀!還有那邊的不是立海大的各位嗎?到底是怎麼會事呀!就她現在這身裝束,怎麼能出去見人啊,她不要,將臉都丟到別的學校去了。早知現在,當初就不應該叫任何人來的。嗚……現在該什麼辦了,如果現在臨陣脫逃的話,伊藤學姐他們會不會殺了她呀……

“小蟬蟬,做好準備,馬上就該你上了。”演出一開始,就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伊藤,突然鬼魅般出現在她身邊,低聲耳語。

讓正在開展激烈思想鬥爭的她,七魂跑了六魂,機械地轉向伊藤。

“怎麼,害怕了?”伊藤看到她腮紅也遮蓋不了的一張蒼白的臉,終於良心發現,“小蟬蟬,別緊張,上了台就好了。”

對這個會錯意的始作俑者,無心聲討,隻是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地問道,“學姐,如果我說我不演了,結果會怎麼樣?”

“小蟬蟬,你剛才說什麼?”伊藤冷哼一聲,眼神淩厲地剜向她。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那絕對是放屁。沒有人會在屢次反抗,屢次失敗的情況下,再繼續的。如果有,那不是瘋子就是傻子,要不就是腦袋進水了。而她就不屬於這個特例,隻得識實務,為俊傑。

“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在心裏,小小地BS一下自己的軟弱。

這時,台上的八代 秀音扮演的女豬溫柔地呼喚著自己心愛的寵物,“花花,你在哪,快出來……”(花花:偶寫了這麼久,好歹也得出來露一小臉,雖然偶更想躺在帥帥們的懷裏。 喂,你笑什麼,別動張西望的,就說你了,花花以泰山壓頂之勢,朝還衝她傻樂的一呆鼠撲去)

看到她還在猶豫不決,“你給我出去!”伊藤化身惡魔,雙手一用力,將她推出後台。

努力穩住踉踉蹌蹌的步子,深吸一口氣,默默告誡自己:沒什麼了不起,就當台下的人,是一堆蘿卜白菜好了。

在八代溫柔的呼喚中,她踏著慵懶的步調,優雅地走向坐在長椅上的八代。按照劇情要求,跪坐在八代身邊的地上,溫順地將頭放在八代腿上撒嬌地蹭蹭。八代伸出纖纖玉手,輕撫著她的“毛皮”,而她則舒服地“喵,喵”回應兩聲,身後的尾巴搖晃幾下。八代表情憂鬱地向她“這隻寵物”,徐徐道出大段的內心獨白和少女無助而脆弱的情愫。

在八代的輕撫下,她全身緊崩的神經都放鬆、放鬆,再放鬆,睡意隨之而來。優雅地打個哈欠,鼻眸半眯:好困,睡會先。

八代的大段獨白,在突然響起的電話聲中消失,按劇情的發展,八代應該放開花花,站起來,去接電話。但八代低下頭時,卻意外地發現,這個沒有做寵物自覺的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還不時有小小的鼾聲傳出。忍住心中的笑意,臉上露出一抹淺笑,說出一句臨時加入的台詞,“這個貪睡的小東西。”然後,將她的頭輕輕從自己腿上移開,放在長椅上,起身去接電話。

八代臨時加入的台詞,讓後台的伊藤,也發現了台上的突發狀況,磨著牙盯著安睡的她:現在就讓你舒坦一陣,一會下了台,看我怎麼收拾你?

離開八代富有彈性的大腿,她不舒服輕皺眉頭,將頭扭轉個方向,讓她一直沒被人看清的臉,徹底暴露在聚光燈下。不管台下因這一動作而突發的騷動,仍酣睡依舊,睡夢中還不停地想:八代學姐的獨白好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