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殿下呢?”

多佛朗明哥意味不明的呋呋的笑了幾聲沒說話,賽羅賽奧卻不死心,“喂喂,大哥,那個叫艾米麗的女人是不是你包的二奶啊?”

羅娜從後麵揪住兩個胡亂說話的家夥的衣領彪悍的往外拖,叫兩人哇哇直叫,氣得羅娜一人賞了一拳,讓他們睡覺去了。尼瑪,沒看到這幾天沫沫和多佛朗明哥之間氣氛有古怪嗎?少去添火!女性的直覺讓羅娜覺得發展的太順利了太膩歪了的兩人可能要出點問題了,搞得她把艾洛一個人丟在香波地群島,都不敢馬上離開魚人島回香波地群島了。

羅娜剛把兩個人丟在角落裏睡,便聽到門口傳來呼聲。

“殿下回來了!”

“殿下過來喝酒!”

“沫沫老大!”

“笨蛋,叫殿下!”

“為什麼不直接叫陛下?”

“這個……因為陛下有點太老了,還是殿下比較有氣質,陛下什麼的,心裏喊就好。”

“……原來如此……”

“……”

沫沫沒理他們,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她冷靜而麵無表情,叫他們漸漸的噤了聲,沒敢多說話。

多佛朗明哥嘴角一貫的笑容緩緩的收斂,他看著沫沫漸漸走近,隻說了兩個字,“跟上。”

多佛朗明哥跟著沫沫上了樓,樓下喝酒的人們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氣氛變得古怪了起來,羅娜和卡莉法凝重的對視了一眼,決定去把艾米麗那破壞他們殿下的賤人揍死!用女人最原始的方式。

沫沫自認為很冷靜,十分的冷靜,她不是會大吼大叫衝動的給別人和自己難看的人,心平氣和的,讓我們來好好把事情說清楚。

三樓陽台,很安靜,很適合說話解釋。

沫沫看著多佛朗明哥好一會兒點點頭,問道,平靜的問道:“你是誰?”

“唐吉訶德·多佛朗明哥。”似乎已經猜到是艾米麗跟沫沫說了什麼了,多佛朗明哥沒有多問的回答沫沫的問題。

“誰的人?”櫻唇微抿,沫沫問的很犀利。

多佛朗明哥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沫沫。

“怎麼不說話?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你是誰的人?蒙奇·D·沫沫的,還是那個國家的?”

沉寂了幾分鍾,沫沫呼吸驀地一重,轉身便走。

“沫沫……”男人剛要拉住沫沫的手便被凶狠的甩開了。

“別碰我。”沫沫冷冷的瞪著他,劇烈起伏著的胸口告訴他她現在有多生氣多憤怒,“你讓我有種自己被當成傻子耍的感覺。”

“……從一開始,你計劃讓我勸你加入七武海,帶我去香波地群島讓我打了天龍人,再到後麵把我送進推進城,你精心策劃的讓我釋放心中的野獸,讓我恨上海軍和世界政府,真可惜啊,我竟然因為爺爺還對海軍抱有情感和希望,所以你不得不采取別的方法,讓我徹底跟他們一刀兩斷,艾斯成了你最新最有用的棋子,海軍如你所願的給我最大和不可原諒的背叛,我終於和那個該死的海軍一刀兩斷了,即使我要付出的代價是失去最重要的哥哥和一次珍貴的生命……是嗎?如果那次之後我還是沒有離開海軍你還想怎麼做?設計讓海軍殺了卡普?路飛?還是你自己?”

她的語氣冰冷,脖子卻已經又粗又紅,每一個字都壓抑著難以忍受的痛苦,這簡直就像一場噩夢,而她難以想象,這場噩夢是她最愛的男人為她製造出來的,隻為了讓她恨上海軍恨上世界政府,不顧她意願的想要她複一個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的國!

這到底算什麼?她的沒有生命沒有感情的傀儡嗎?難道她遭到海軍的背叛不會覺得痛苦,失去摯愛的哥哥不會覺得生不如死嗎?她死過一次從零開始,從艱難的複建開始,靠毅力和仇恨即使摔倒了也要再次爬起來艱難的堅持下去的時候,他難道不會覺得心疼?

多佛朗明哥沉默的看著沫沫,紫色的墨鏡在濃重的夜色中,沒有絲毫的透明感,叫人看不透那層鏡麵。

沫沫看了他好一會兒,見他竟然不否認,嘴角扯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這就是我相信你的可笑後果。說到底,是我很傻很天真吧。”

沫沫說罷轉身離去,烏黑的發絲瀑布般的垂下蕩起,擋不住她眸中一瞬間控製不住湧起的濕意。

心,疼得仿佛被揉碎了一般。

------題外話------

因為是存稿,所以早發啦~!

鳳起驚天 V15 甜膩膩

即使是神經最大條的那個人,也發現了沫沫和多佛朗明哥之間出現問題了,而帶來這個問題的艾米麗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熱愛沫沫的小龍戰士們以及羅娜和卡莉法為沫沫討回公道的一個發泄口,被狠狠的虐了一頓的艾米麗看似灰溜溜的坐船回海麵了,然而她臨走時給多佛朗明哥的,卻是一抹嘲笑和得意。

嘲笑的是他竟然天真的認為可以打破規矩可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得意的是她成功的完成了長老會給她的任務,把沫沫和他之間割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縫。

建立在欺騙和算計之上的愛情,當真相被剝露出來的時候,往往代表著一種末日般的災難痛苦,在心口上留下一道溝壑般的傷痕,那是跨越不過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