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還是讓他們立刻組織人到司法島攻陷它!沫沫還說了,連已經差不多成空城了的司法島他們都拿不下的話,她就不需要他們了。

真是有夠囂張的!

龍一邊咬著銀牙一邊帶人往司法島趕去,龍有種要是沒把司法島拿下都沒臉見沫沫的感覺。

幸好他們現在距離司法島不遠,坐上船四個小時內趕到可以。

赤犬不會想到,他算計期待了那麼久的一場戰役,沫沫會讓他們得不償失。

革命軍和沫沫,與其說是合作,倒不如說他們成了沫沫使喚的對象,隻不過是使喚的對象,又怎麼可能掀起亂子甚至被別人利用呢?

而沫沫猜想,世界政府一直想要儲存兵力,在大戰那一天跟她一決勝負,怎麼可能把秘密武器和他們私下悄悄訓練的兵給赤犬?而海軍內部根本幾乎已經空掉了,這兵是從哪裏來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從馬林梵多、司法島這兩個地方調過來的,既然他敢調走防禦力,沫沫幹嘛不去輕鬆的占領那重要要塞?

事情如同沫沫所測,這些兵力確實是從馬林梵多和司法島那邊調來的,沫沫的人幾乎沒費多少力就占領了馬林梵多,隻是住在馬林梵多上麵的居民有些難辦,他們不能濫殺無辜,但是偏偏這些無辜者都是馬林梵多上麵將士們的家屬,他們不會承認他們的存在,甚至可能暗地裏給他們使絆子,軍人的家庭,總歸都是有幾分正義和傲氣的。

而司法島那邊,斯潘達因還在上麵呢,自從斯潘達姆死了之後他一心想搞明白路奇他們在水之七島幹什麼,就一直留在司法島,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入侵的革命軍,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連忙調集島上唯一的兵力來阻擋,其中還有兩名是巨人族的,革命軍這一仗打得比馬林梵多那一仗辛苦,而且司法島上同樣住了不少的百姓。

收尾工作,總是比什麼都要麻煩,特別還是人心這種東西,說收服容易收服,說不容易,也確實比登天還難。

赤犬接到馬林梵多和司法島的求援的時候,臉色頓時臭的滴墨,“怎麼回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邊的人嚇得心髒抖了下,卻還是焦急的道:“司法島遭到革命軍的大舉入侵,馬林梵多遭到銀之龍的大舉入侵,請求緊急支援!請求緊急支援!”

“砰!”赤犬一拳頭砸在桌麵。該死!

不一會兒,另一隻電話蟲也醒了,這代表又有電話了。

“喂?”

“薩卡斯基元帥!香波地群島軍艦被魚人們破壞了,隻能上島,但是島上銀之龍攻擊力迅猛!請指示!”

亂成一鍋粥了。

前麵的沙發上,卡普在喝茶吃甜甜圈,戰國和阿鶴在下棋,老人家禁不起驚嚇,但是驚嚇過後,卻又是接受能力最快的,最容易看開的,他們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海軍跟沫沫鬥是鬥不過的,隻能看世界政府和沫沫鬥了,可偏偏,赤犬不聽,他接受不了自己剛上任就受到這麼嚴厲的挑釁,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正義竟然沒辦法打過沫沫,赤犬是大義是偏執的,偏執而狂熱,極端卻也明了。

大概就是,赤犬跟沫沫鬥到底了的意思。

赤犬眼底冒出憤怒的血紅色,他不高興就這樣輕易認輸,也不高興事情沒有按照他預期的進行!

原本世界政府給他們的指示是,守好個要塞就好,不要主動去對付沫沫,但是赤犬不聽,他認為這次是一個好機會,就算沒能滅掉沫沫,也能重挫她,哪知……

“老早就跟你說過了,你不聽。”阿鶴趁戰國研究下一步怎麼走的時候,風涼的說了一句,瞧,聽上頭的命令多好啊,喝喝茶下下棋就當戰前休息或者最後平靜的時光,可偏偏赤犬就是不停歇,這不是自找苦吃麼?沫沫可絕對是你欺她一下,她還你十倍的那種。

赤犬看了他們一眼,低頭沒說話,拳頭握得有些緊。

“你在奇怪革命軍為什麼沒和沫沫發生矛盾麼?”卡普也跟著風涼了起來,他發現,看到已知的事情結尾,看開之後,心中的鬱結也跟著輕鬆了許多,這一切本來就該是沫沫的,還給她理所當然,而他是海軍的人,是世界政府的人,到時候最後盡盡自己的職責跟他們打上一場,命不夠硬死了,就去見他曾經的死敵兼知己羅傑,命硬活了下來,就看看由他孫女建造出來的未來,沒什麼好糾結的不是?

聽到卡普的話,戰國也出了聲,“早就該知道了,沫沫怎麼可能讓人對她指手畫腳,當初在海軍,她連我這個元帥都敢指手畫腳,更何況革命軍那幾乎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戰國想起了,當初沫沫從推進城出來的第一天,把電話蟲推到他麵前,命令式的要他打給鋼骨,說她要把他拉下台,成為新的海軍元帥,他忽的明白,那個時候,沫沫對海軍還是有期待的,她想要成為元帥,將海軍從裏到外翻個新,可惜當時他竟然隻看到了沫沫在推進城殺犯人不眨眼,越來越讓他看不透,警惕萬分,親自把她的那份心給打碎了。

這幾個老家夥風涼話說的真輕鬆,莫不是已經老了,覺得自己在海軍待夠久了,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真叫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