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要出門,回頭問:“姐,玩去?帶我倆去唄。”

“去什麼去,你倆還小,好好看大灰狼吧。”簡單一邊照著鏡子搭理自己的長發一邊不屑的說。

“什麼大灰狼,是灰太狼好不好,你不知道麼,作為女人就要做紅太郎,要嫁就嫁灰太狼,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是不是石頭?”兔子跪在沙發上,雙手握在一起一副無限憧憬的樣子。

簡單沒搭理她,忙著出門了,不過一邊開車一邊想,其實兔子的話雖然看似空洞白話,但是卻用最直接的比喻說出了她對幸福的定義,一個寵她愛她的男人,一個無論何時都維護她的男人,看似簡單,卻又很難,這世上,相遇的人很多,合適的卻沒有幾個,而彼此適合卻又相互珍惜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她的幸福呢,如指尖的沙,她越想抓住,流逝的越快,最後她自己都在問自己,最殘忍的人不是別人,是她自己,活生生將愛剝離,帶著血帶著肉,疼,卻不能說,愛,卻不能言,伊林曾經說過,簡單,如果有天你說不愛了,我絕不勉強你,但是如果你說愛,卻不能和我在一起,我絕不放過你。

誓言仿佛還在耳邊,人,卻已經走遠,一切終究成了泡影。

要說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啊,真的不是用語言能表達的清的,就像簡單和秦沁,明明一個小時前剛剛分開各自有事,居然又在PUB裏遇到,而且秦沁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舞池中央的高台上,那個穿著一身性感裝扮,畫著濃妝的女人,那個竭力散發光彩的女人,那個性感到讓他忍不住想去擁抱的女人,真的是剛剛坐在他對麵,麵無表情的簡單麼?

簡單的長發隨著她的擺動漂浮著,動感的韻律,完美的身材,讓男人們都不禁慢慢的圍了過來,但是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她就跳她自己的,使勁宣泄著她的壓力,不滿,鬱悶,她總是在這樣的夜,化著平日裏不會用的濃妝,穿的性感嫵媚來到這裏,這是她獨特的減壓方式,她覺得在這裏,誰也不認識誰,怎麼做都沒人會說什麼,活的輕鬆。

可是慢慢的周圍的人越來越少,直到最後就剩下一個人,她低頭看著他的鞋,有點熟悉,慢慢的往上看,最後就看到了秦沁那張欠揍的臉正跟她嘻嘻的笑著。

什麼是冤家路窄,這就是,不過這對應該是歡喜冤家吧。

“簡單,我發現你還真的是太充滿誘惑了,你這樣的女人,嘖嘖,極品中的極品。”秦沁一邊隨音樂擺動著身體,一邊貼在簡單的耳邊說。

這樣的環境,喧囂,繁鬧,不用喊的根本聽不到,所以簡單就裝作沒聽到,繼續跳她的。

就在他想進一步的時候,在他麵前突然又冒出一張臉,嘻嘻的笑著跟他喊:“喂,你就是秦沁吧,我是唐糖啊。”

簡單從沒如此喜歡過唐糖,這丫頭,就是由眼力價,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

還沒等秦沁有所反映,唐糖已經飛速的拿出自己的名片,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這麼牛,隨身帶著這東西,拉著秦沁的手塞進他手裏,大喊:“有時間麼咱們一起坐坐吧!”

顯然秦沁是沒時間的,因為這時候有個女人插了進來,推開唐糖,斜睨著她一臉的不屑。

唐糖看這丫頭顯然是不知道行情啊,她唐糖混過多少地方,出來這麼個妞兒就想跟她示威,結果就在兩個人要開始爆炸的時候,簡單和秦沁一起開口。

“唐糖”

“恬恬”

當時唐糖心裏想,靠,這名起的,絕了。

女人間的鬥爭

唐糖和齊思恬並沒有動手,嘴都沒動就被人拉開了,畢竟都是文化人,怎麼能那麼野蠻呢,所以現在兩夥人一起坐在包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