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剛剛的行為衝動了,你打我吧!”路丞勳覆在蘇向晚的耳畔,溫柔地道。
“路先生,你確實放肆呢!”蘇向晚怔怔地立在那,任男人抱著她。
這個男人早上還對她一臉冷淡的,這會兒卻抱著她吻著她。
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sammi,是一個才見過兩三麵而已的女人。
男人的底線,實在無下限,讓人佩服!
“我剛剛我隻能說對不起。”路丞勳覺得自己剛剛簡直不可遏製地就吻了上去,而且,那麼準確的捕捉到了她的唇。
他自然是後悔的,卻也沒法解釋了。
然而蘇向晚還能說什麼?剛剛她也不是沒回應,她還能說什麼?
“我的炫目已經沒問題了,我們趕快出去吧!”蘇向晚拉著路丞勳邊往外麵走。
經過了四五次錯誤的路線之後,最終還是路丞勳憑借著記憶和感覺帶著蘇向晚走出了鬼屋。
終於重見光明,蘇向晚很是欣慰。
她能理解路丞勳沉浸在黑暗世界裏的無助和自卑,所以剛剛的事情,她也不想再提了。
蘇向晚不提,路丞勳自然不會提及。
隻是,他得逞的太過容易,反而讓他忐忑不安起來,擔心自己在蘇向晚的心中大大減分。
經過了過山車的折騰,又經過了鬼屋的折騰,蘇向晚的臉上有了明顯的倦容。
天天很是懂事地對蘇向晚道:“sammi,我不想玩了,我們離開吧,好嗎?”
蘇向晚微笑地摸了摸天天的頭:“天天要是還想玩,我可以等你哦!”
隻見天天使勁兒搖頭:“不要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餐好不好?”
蘇向晚猶豫著,她確實有點兒餓了,不過她現在更加有點兒累。
“我們可以去日本料理店,sammi累了可以躺下休息一會兒,這樣好嗎?”天天一臉懇求地道。
蘇向晚苦笑,她還能怎樣?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路丞勳倒是很隨和,不發表任何意見,默默跟著。
他想拒絕也不好使,畢竟沒有她和天天,路丞勳掉隊了會舉步維艱。
在日本料理店的小包廂裏,蘇向晚窩在角落的榻榻米,聽著天天唱著童謠就睡著了。
路丞勳聽天天說蘇向晚睡著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蓋在了身上。
隻聽她口中嘟囔著:“天天路”
路丞勳屏息聽著,卻沒了下文,讓他有些沮喪。
這時,天天湊到他的懷中,膩在路丞勳的懷裏,低低地道:“爸爸,你說sammi有天會不會討厭我?”
“不會的,你做得很好。”路丞勳不假思索地道。
倒是他,今天做了一件衝動的事情,直到現在,他還為自己的衝動而後悔。
可是,這也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在麵對蘇向晚的時候,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克製,倘若不是因為他的自製力,他早就衝過去緊緊抱著她吻她了。
“爸爸,你做得也很好。”說著,天天突然湊到路丞勳的耳畔,“我想爸爸給我找一個媽媽了。”
路丞勳知道從一開始天天這小家夥就在打著撮合他和蘇向晚之間的鬼主意。
他擅自作主給祝輝打電話查了蘇向晚的私人資料,又主動接近她,借助自己小孩子的優勢博取她的同情,根本目的,是為了給路丞勳和蘇向晚創造見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