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邑連忙道:「餘捕快,他們肯定是說謊的,你瞧,有人會在自己未婚妻的手上戴一條大鐵鏈嗎?說不定她是被擄來的,受了金殺手的威脅,不得已才說謊的。」
有了這個鐵證,馬邑的話也變得不無道理,況且該問的也問了,金燁的嫌疑還是最大,當下餘捕快也做了決定。
「這麽說,在還沒證實你是金殺手之前,你就是嫌疑犯。很抱歉,要先將你們押入大牢。」
餘捕快用眼神示意,其餘的衙役全都一擁而上。
「你們放心,等證明你們與金殺手無關,縣太爺就會放了你們。」餘捕快說得好聽,誰又知道他和馬邑早串通好要誣陷他領賞。
「沒有人能勉強我去哪裏。」
金燁這話擺明了挑釁官府的權威,意①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那樣突然把手伸回去,我才有可能砍到你的手!」也難怪金燁要大聲凶她了,他可不想她受到一絲的傷害。「相信我。」金燁體諒到她的心情,語氣也跟著放軟。
金燁的話令她感到安心,他的眼神也讓她有了信心。
「嗯。」花飛雲用力的點頭,她相信金燁,因此又重新振臂一舉。
金燁看著她堅定的眼神,知道她不會再逃開,便決定再試一次。
這次他迅速的提劍揮劍,花飛雲連個影兒都沒見到,就聽見鐵鏈匡啷一聲落地。
花飛雲難以置信的動動手,手腕上的負荷不見了,手變輕了,反而覺得不習慣。不過終於不用戴著一條鐵鏈到處跑,還是令她高興得歡呼:「好棒!斷了,終於斷了!」
「果真是一把名副其實的無影劍。」任洛奎讚歎著。
他曾聽大師兄說過,一般人使用無影劍,它就跟普通的劍一樣,使用的人不隻要內力深厚,還要靠平日與劍為伍、達到氣息相通的境界,它才能真正達到無影的功能,這也就是為何花飛雲想砍斬斷鐵鏈,卻一點都不能動它分毫的原因。
「這條鐵鏈斷了,以後你不能再牽著我。」
「鐵鏈沒了,可是我們彼此間有無形的羈絆係著。」金燁深情款款的說著。
花飛雲四下張望。「什麽?是什麽東西?難不成你還有什麽法寶?」
「是愛。」
「嗬……愛啊……」她不好意思的笑著,雙頰更是酡紅。
他們倆濃情蜜意的,完全忘了任洛奎的存在。
「你們在鬼叫什麽?吵死人了!」獄卒擺出凶狠的麵孔。「沒見過你們這種人,被關進牢裏了還笑得出來。」
獄卒罵完又走回位子上,和其他兩三個獄卒閑嗑牙。
「凶什麽凶?真是虎落平陽被大欺。要是你們聽到大爺我的名號,還不對我鞠躬哈腰嗎?」任洛奎忍不住對走遠的獄卒碎碎念。
瞧他講得神氣,好像很了不得的樣子,花飛雲忍不住要問:「你有什麽名號?比燁的名號還響亮嗎?」
「沒有,我隻是很想跟那個看不順眼的獄卒嗆聲一下。」
「啐!沒本事就別說大話。」
任洛奎完全被花飛雲給瞧扁了。
「燁,你說我們會在這裏待多久啊?」聞慣了青山綠水味道的花飛雲,對於牢房的氣味已經有些厭惡了。
金燁心疼她待在這樣肮髒的環境裏,即使要逃獄也在所不惜。「你若待不下去,我們就離開吧。」
「你的劍一定也能切開鐵欄杆做成的牢房吧,說不定跟切豆腐一樣簡單。」花飛雲相信金燁一定有這樣的能力。
他們越說越起勁,任洛奎連忙阻止道:「再等一會兒吧,我們說不定很快就會被放出去了。」
「你又知道了?」花飛雲輕蔑的瞥了他一眼。在她的眼裏現在最值得信賴的人就是金燁——她未來的夫婿。
「反正很快就對了。」希望如此。
果真如任洛奎所料,餘捕快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