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臉蛋,一陣陣檸檬香皂的味道幽幽地飄進我的鼻孔,我輕輕地轉過身看著她。
她紅著臉一副嬌羞的表情,濕漉漉的頭發垂落在肩膀上,雙手不自覺地抓著裙子的褶皺。
“小魚哥,你的手還在流血,我們去醫院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還好無名指指甲蓋還在,剛剛疼的太厲害,還以為指甲蓋都被擠掉了。
“沒事,不去了,這個月我去了多少次醫院了,再去,那幾個外科醫生都要勸我辦會員卡了。”
張萌撲哧一聲笑了。
“你就是這麼誇張,哪有醫院還辦會員卡的。那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嗯,好吧,不過我先去洗洗臉,你看我這還流著鼻血呢。”
我說著站起來進了衛生間。
等處理完我手指的傷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我坐在床邊給張萌講故事。我要她選擇想聽什麼,誰知道她膽子特大,說要聽鬼故事,沒辦法我隻好壯著膽給她講一個發生在我身邊的靈異故事。
那我上初中的時候我同桌講給我的。
她初一的時候還在鄉裏的一個中學上的學,初三才轉到我們學校,她學習很好,每天都學到很晚才回家,但是每天放學回家她都要騎車經過一片墓地,每次到那裏的時候她都會變的很害怕,很緊張,用盡力氣踩著單車迅速穿過。
記得那一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她又學習到很晚,太陽都已經下山了,她不免焦急起來,急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騎著自己的單車往家趕。
在經過那片墓地的時候她心裏害怕極了,於是用力地踩著腳踏板,可是偏偏那個時侯鏈條卻突然卡住了,她不得停下車,蹲下`身在那裏擺弄著被卡死的鏈條,好半天他始終都搞不定,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位大叔蹲在了他旁邊,什麼都沒有說,幾下子就幫她弄好了,她高興壞了,連連感謝人家,可是那位大叔好像很奇怪,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站起來就走了。她甚至都不敢正眼看那個大叔。
接下來的三天她每天騎車到那裏的時候單車的鏈條都會莫名地卡住,每次她蹲下來擺弄的時候,那個大叔都會準時的出現,還是什麼都不說低頭幫她修好。
終於有一天,她鼓起了勇氣打量了一下那個大叔,突然間她看到那位大叔左手居然少了三根手指,她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撲通撲通跳的異常厲。她忍不住好奇輕輕地問“大叔,你的手…..”
這個時候隻見這位大叔突然停止了雙手的動作,他緩緩地抬起頭,長長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血色,一隻幹枯的手突然伸到她麵前,並且聽到大叔厲聲尖叫“在這呢。”
講到這的時候我邊學那個大叔大聲的吼了一聲,然後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張萌的眼前。
嘿嘿,各位朋友,如果你恰好在很認真的聽這個故事,我剛保證這一下就是膽子再大的人也會被嚇一跳。
當然對於張萌這樣一個女孩子來說,就更不用說了。
她看到我的手伸了過去,突然大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就撲到了我的懷裏,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胸脯緊緊貼在我的胸`前,我的心跳血壓瞬時間飆升,我可不是故意要講鬼故事嚇唬人家女孩子來投懷送抱的,我的聲明我的目的是純潔的。
隻是這個擁抱,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大概持續了三分鍾,我感到張萌已經慢慢回複了鎮定,可是她似乎還是不願意和我分開,還是那麼用力的抱著我。
我兩隻手停在她的身後,就那麼舉著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按常理來說,我必須輕輕地抱著她,可是那一刻我卻覺得我那樣做就好像是在犯罪,我總認為我的動機很單純,但就在我感覺張萌雙♪唇親親滑向我後頸的時候,我就有點失去自我了。
我的手不停使喚的摟住了她的芊芊細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刺激著我身體裏所有的細胞,我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張萌不顧一切地親吻著我的脖子,耳朵,臉,接著到嘴巴。我心裏矛盾到了極點,一邊緊緊地抱著她,迎合她的動作,一邊卻在腦海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我不是把她當妹妹嗎?我甚至看到水兒正狠狠地看著我。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和張萌一起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迅速退去了我穿著的一件T恤,我忍不住地觸摸著她柔軟晶瑩的雙腿,就在她的手觸及到我身體某個部位的時候,我像是觸電一般迅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那一瞬間我忽然變的異常的清醒,終於明白我不能這樣做,我隻會傷害了她。
“小魚哥,你怎麼了?”張萌看著我突然停止了舉動,臉色很難看。
“小萌,我不能這樣對你,我們不能這樣。”我很是愧疚地說。
“不,小魚哥,我喜歡你,不論你喜不喜歡我,我隻想有一天把我自己的身體給你,這樣即使我在下一秒死去,我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我知道,小萌,讓我們都冷靜一下好嗎。我想告訴你我喲喜歡的人了,我不想騙你,你這樣做不值得。”
“你說的是趙水兒,她不是離開你了嗎?你還想著她,她不可能回來了,小魚哥忘了她吧,我不想看到你每天在思念一個人的生活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