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成功了,又如法炮製,移進來了兩個鬼子。都是立馬手起
刀落,讓鬼子在睡夢中向地府報道去了。
在移第四個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第四個鬼子剛一移進來,還沒等丁四丫揮刀,他就醒了。一看小叫花子拿著刀正要砍自己,一骨碌滾到一邊,立馬站起來,就要奪丁四丫的砍刀。
丁四丫一看鬼子醒了,嚇了一跳。她知道像這樣一對一地打鬥,她個兒小力氣小,處於敗勢,她砍不了他。唯一的取勝辦法,就是與他打消耗戰。
因為她知道,這是個冰凍空間,氣溫很低。自己已經習慣,並且穿著衣服。鬼子就不行了,一來沒有這方麵的鍛煉,再就是光著身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鬼子也感到冷了,凍得直搓搓手。他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裏,為什麼會這麼冷,但麵對明晃晃的砍刀,保命要緊。
一是為了抵禦寒冷,再就是想活命,鬼子開始猛追起丁四丫來,想把她的砍刀奪過去。
丁四丫不想與他硬拚,拿著砍刀猛跑。但她畢竟人兒小腿短,距離越來越近。待鬼子追到身後時,扭身照著鬼子猛砍一刀,削下鬼子一隻左手。
鬼子疼的一下跪在地上,右手攥住左手腕兒,坐在地上“哇哇”叫了兩聲。連凍帶流血,不一會兒便昏了過去。
丁四丫走過來,手起刀落,砍下了鬼子的頭顱,把屍體與先時殺的三個鬼子,並排在“場院”裏。
“場院”也是凍土地,她想給自己建個安樂窩,把鋼絲床放在上麵。這樣,進來還有個暖和地方。
做完這些,再去撿那隻手時,卻撿不起來了:那手已經化出濃水,與冰凍的黑土地黏在了一起。
一隻手的黑土地,雖然小,也是化解了的呀,就這樣讓它閑著,丁四丫有些舍不得。
可種什麼呢?
她想起了在鬼子軍官屋裏拿的那瓶灰棕色的種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是有價值的東西。要不然,鬼子軍官不會放在玻璃瓶裏保留著。
管它呢,不就巴掌大一塊兒黑土地嘛,先種上,沒用的話,砍了當柴燒。
丁四丫把瓶裏灰棕色的種子倒出來一粒兒,種在了裏麵。
隨即,她又把四個鬼子的衣服、皮靴、頭盔、刀槍,全部收進空間裏,造成他們攜帶武器外逃的假象。
四具屍體排列在一起,化解了差不多四平方米的黑土地。雖然參差不齊,放一張軍用鋼絲床富富有餘。
丁四丫把四個腰牌撿起來,然後把鋼絲床安在了上麵,再把軍用毛毯鋪上,這樣,她就能在空間裏躺著休息,甚至在上麵安安生生睡覺了。比在玉米趟子裏又強了很多。
搬過裝金銀珠寶的箱子,她想過個數兒,打開箱子一看,多的插手不下。
分門別類得有個時間,幹脆放在床底下,以後再說。
又見拿進來的那四身衣服和鞋帽,都還原封不動地在冰凍的黑土地上放著。過去這些東西可都是隨著屍體化解了的,今天怎麼不化了呢?
過去看了看,衣服靴子完好無損。又把它們放到剛剛化解的黑土地上,也不化解。
丁四丫琢磨出了一個道理:屍體融化時,衣服和靴子沾染了屍水,才融化的。沾不上就不融化,起作用的原來是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