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楊帆和越南回國她竟然也不出現?”
聽到李銘瑄的話楊帆的臉色有點白,而木越南有些擔憂的看了楊帆幾眼,蔣瑩則是直接給李銘瑄一個白眼,心中暗罵這個人沒眼見力。江浩有些興味的挑挑眉頭看向楊帆。
段偉見氣氛怪異,搓搓手對那個猶不自知的人使眼色,口中打著圓場:“得了,咱一群大老爺們聚著,找人家一個沒談對象的小姑娘來幹什麼?回頭玩得不盡興。銘瑄你要是想那丫頭回頭自個兒找人家去,現在你可不能把人叫來敗壞我們興致。”
“喲,蔣瑩姐在這兒你怎麼就不說敗壞興致了?難道蔣瑩姐不是女的?”
蔣瑩瞪著李銘瑄,沒好氣道:“銘瑄你欠抽呢吧?再說菲菲同我一樣麼?她是那樣能跟你們這麼鬧騰著的性子?”暗地裏覷了一眼楊帆的神色,蔣瑩覺得自己牙癢癢,警告道:“你說話給我悠著點兒,別大好的日子給我找不痛快。”
一直沒說話沒動作的楊帆突然站起來也不看眾人兀自道:“我去趟洗手間。”便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丟下眾人用惡狼一般的眼神看著始作俑者。
楊帆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走到洗手間,在座的那些人都是一群發小,雖然成家出國工作各有出路,可從小而來的默契卻是無人能遮掩,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心裏的心思根本就難以輕易的瞞過,方才他們提到菲菲時的異樣神色他不是不知道,忽然就覺得心裏一片荒涼。
多少年了,從少年懵懂時期就喜歡著那個開朗敏[gǎn]卻粗神經的矛盾的小丫頭,不是沒有想過放手,這麼多年下來被不斷的拒絕,被她不斷的推開,心裏怎麼可能不會心灰意冷,試過放手卻總也放不開。其實他心裏隱隱有一種感覺她也不是對自己毫無感情的,可為什麼卻從來不肯接受卻是他長久以來思索不透的問題,有時候他甚至想也許這隻是自己的一個錯覺罷了。
看著鏡子裏的那個男子,年輕有為,臉上永遠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其實一般人難以想象他心裏究竟是有多麼的清冷荒蕪。
一回身看見倚在洗手間門口的江浩,楊帆笑容不變地向他走去,口中渾不在意地道:“有事?”
江浩雙手抱胸一身淺灰色的毛衣讓這個本就清冷的人越發的令人覺得冷淡,不過那冷硬剛毅的麵容卻又不自覺的吸引這過路的人。即便是兄弟他也習慣了這副清冷的模樣待之:“這些年你不在國內許多事情都不知道,菲菲她。。。”
“得,別說這事成不,我正頭疼著呢。”楊帆揉著自己的額頭,想起昨日那個女子麵對自己時的那種不自在,果然六年的時間再難找回曾經的那種親密了麼?可為何他們兄弟之間依舊故我呢?
江浩搖搖頭,看著楊帆的眼睛:“你別不愛聽,我是為你兩個好。你一向天之驕子從來隻知道自己心裏喜歡的一定是要爭取到,何況你也能感覺到菲菲對你的若有若無的感情你就更不會放手,可是你想過沒有為什麼菲菲會那麼抵觸你?你有沒有想過你在國內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麼出了一趟國菲菲對你的態度就變了?”
楊帆自然是了解江浩的,他一向不是多話的人,何況成為醫生以後除了麵對病人的時候平常就更加的寡言少語,此時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而且次次直擊要害,定然是有什麼異常的,也許這就是他心裏不住尋找的答案。為什麼她會那麼的抵觸自己?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果然是醫生啊,直指病根。那你倒說說這一切又都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告訴你是對是錯,至於知道以後是放手還是繼續,也隻能你自己去判斷,隻是菲菲她傷不起了。”楊帆聽著江浩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眼睛也眯了起來,正要說話卻被江浩一個手勢打斷,“還記得你高一那會兒你那為期一年的戀愛吧,從那時起菲菲就因為你的那場戀愛而意識到自己喜歡你,當然這事情我那時不知道,隻是你出國的這幾年聽蔣瑩提起的,當時菲菲知道你戀愛後非常傷心,也很低沉,你也知道她是那樣一個要強到讓人心疼的人,表麵上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那時候你戀愛我們誰都沒有發現,是蔣瑩勸的她。時間長了,她自己也就平靜下來。這件事情一直就這樣不了了之,誰也沒有提起,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日記菲菲也許會在以後好好的戀愛、成家,不會成為現在這樣抗拒感情的模樣。她知道你也是喜歡她的時候,也在你對她表達決心的時候曾經想過和你在一起,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