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位是??”我看著瘦子。
瘦子嗬嗬一笑:“苗苗,蒙古族同胞,對了,人家苗苗可是貝斯手,擊弦扣弦絕對震憾絕對nb!”
我還是沒回過味來,難道說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難道就不怕我獸性大發?看看這女人,高個長發,雖然看起來有點瘦但長相可真不賴,貌美之極。
瘦子還在滔滔不絕的介紹著,我光顧著端詳她沒怎麼仔細聽,直到苗苗把手伸過來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哥們兒一會還有排練,你們聊。”說著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又回頭:“我說小金子,沒事別打咱們苗苗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苗苗,有事兒呼我!”
我見苗苗背著把琴,手裏還拿著個包,便統統接過來背到肩上:“苗苗,咱走吧。”
她笑笑:“好。”見我背著琴不舒服亂扭的樣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金子,麻煩你了。”
“沒事兒,誰跟誰啊。”
跟螞蚱說了一聲,我便騎車帶著苗苗回了家。進屋後她捂嘴笑了起來:“你這兒快趕上豬圈了。”說著便動手幫我收拾,我幹笑著放下東西坐下來看她收拾屋子。不一會兒,我看著她的背影發起呆來。
苗苗整理好我的床,我見她轉過身子忙把目光收回來。她也沒注意到我的紅臉,而是對我釘在四麵牆上的棉被打量起來:“用來隔音的嗎?”
“嗯嗯嗯——”我連連點頭:“鄰居嫌我吵,隻好用棉被將就一下,多少能隔點音。”
“對了。”我起身在抽屜裏翻出一捆鐵絲:“我來做個隔斷,你過來幫幫我。”
在她的幫助下我將屋子用三條床單一分為二,裏麵是她的,外屋我住,又從床上抽出一條草墊子給自己做了個地鋪,床當然得讓女人睡。
苗苗看起來很疲倦,於是我們洗過之後就關燈睡了。
不知道她有沒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著,在知道裏麵有一個漂亮女人睡覺的情況下,我壓了很久的yu火終於爆發出來。於是我墮落的不停想象著和苗苗qr,直到淩晨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北京有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搖滾青年,窮困潦倒而又才華橫溢的他們在走投無路之下往往會廉價的把他們的作品出賣給已經成名的歌手或者發行公司。
有很多流傳很廣的歌曲都是出自這些默默無聞的樂手,這些作品的版權和署名權都不是他們的。
此後的幾天,我和苗苗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騷擾向來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滿,但又毫無辦法。
經過幾天的偷偷觀察,我發現苗苗的身材好到沒有話說,她並不似給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當豐潤,後來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練舞蹈的。
觀察的結果讓我渾身的yu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每天夜裏都聞著空氣中她的味道,聽著她的呼吸聲不停的yy。但我從來不敢真的去打苗苗的主意,這不僅是因為朋友囑托的問題,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對我的信任。
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呼螞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搖滾的女學生們泄上一火。
苗苗不是科班出身,從小也沒有係統的接受過音樂教育,那時候她連五線譜都認不全,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天份和靈氣。
我從小練鋼琴,後來在沈陽音樂學院作曲係混過兩年,苗苗知道了後十分高興,拉著我要拜師。我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從簡入繁,開始比較係統正規教她樂理知識和作曲理論。同時苗苗將她幾年來創作的歌拿出來讓我整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