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讓你分擔呢,要是生病不舒服的時候,真的可以轉移一部分讓你分擔,還不如全部轉移給你。”

“為什麼?”

“那樣我就可以好好地照顧你了啊,要是兩個人都病怏怏的,那該多可憐。”

“好吧,那以後你就不準生病了。我要是生病了,你就來照顧我。”我說。

“你也不準生病!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好了,被你捂著這麼嚴實,渾身都出汗了。”她麵色紅潤地微笑著。

“明天就好了,明天就好了……”

我像哄小孩睡覺那樣喃喃地說著,把被子又裹緊了一些,也把楚燦更抱緊了一些。她的體溫還是稍稍有些高,我能明顯地感覺出有熱量不停地傳遞過來,這也算是一種分擔吧。

房間裏的燈光暖暖地照著,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上,外麵一片漆黑陰寒的夜色,窗戶玻璃上有凝結成的模糊水跡。我們兩個就像是相擁在一個溫暖的繭殼中,靜靜等待黎明到來的時候,展翅飛翔。

楚燦的感冒持續了兩三天,終於徹底好了起來。我沒有被傳染到,因為期間也被她逼著喝了幾包預防的衝劑。

病好之後她就去公司正式辦理了辭職手續,隨後又在家休息了幾天,在網上投遞了幾份簡曆。我讓她考慮一下其他行業的職位,房地產這行畢竟很辛苦。她說她的選擇麵很廣,看運氣能去哪裏就是哪裏了。

我勸她不如多休息一陣子,等春節過後再出去找工作。她說不行,春節後的事情多著呢,怕忙不過來。我說能有什麼事情,她說我又健忘了,我前些天才說過的,要去照相。我說,我沒有忘,等天氣變暖我們就去,最好等尚§

“我反正沒有看到你笑,後來都不敢去看你了。”

我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臉腮,貼著手機笑了笑,說:“其實我當時也很緊張,要是早知道你要來參加麵試,我們就應該事先排練一下的。”

“好啦,怪我沒有告訴你。”她放鬆語氣問,“你有沒有生氣啊?”

“當然沒有了,已經錄用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以後再有類似的什麼事情,你最好還是提前直接告訴我,或者稍微暗示一下也好。”

“我知道啦……但是,我不太會暗示呢。”她嗬嗬地笑著。

“這個,以後慢慢學吧。”我說,“晚上我們不要做飯了,出去慶祝一下。”

“不做飯了嗎?你確定?”

我故意吭了幾聲,沒有接話,心裏癢癢的。

她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們去直港大道吃香辣兔吧,我在樓下等你。”

1月11號,楚燦來公司報到,參加為期三天的入司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