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擔心你都昏厥過去的親人嗎?你沒有看到四周關心你的朋友嗎?為什麼非要為了一個根本不在乎你,不重視你,不愛你的人尋死覓活的?你知道什麼是絕望無助嗎,你直到真的死亡是什麼滋味嗎。如果你真的想死那就跳下來啊,可是那樣值得嗎?”我放緩語氣:“人生可以有很多選擇,隻要在這個世界上於乎你的人存在,你就可以有很多條路去選擇,你可以去哭訴,去傾訴,去發泄。家人,朋友都會陪在你的身邊,愛情不是唯一。錯過了這場愛情,也許還有更精彩的人生等著你。所以,請你認真看看你的周圍,用心去體會大家對你的關心。下來吧。”
藤原哭紅雙眼,看著下麵:她的母親為了她暈倒了,她的好友在底下沙啞著嗓子叫她下來,還有那麼多的陌生人在關心她。可是她最愛的人卻從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她仔細回想剛才我的話,然後平靜的轉身下樓。幸村看著她,立刻伸出手接過她,還微笑的安撫道:“沒事了,藤原同學。”
我們都鬆了口氣,她的母親也慢慢醒過來。看著向自己走進的兒,站起身小跑過去抱住她。我留戀的看著那個場景,一個絕望的孩被一群關心她的人包圍著,用愛陪她度過痛哭,那正是我最羨的。我將擴音器還給真田,將那片天地留給了他們。
第十七章 晚會
第十七章晚會
晚上的篝火舞會依舊舉行,白天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大家的心情。我獨自一人站在角落裏,看著台上帶動氣氛的主持人。自嘲的看著前麵歡呼著的學生,也許這就是現實,就算一個人死了,地球依舊自傳,太陽依舊升起,而人們依舊沿著自己的人生軌道活著。原來人的價值是如此渺小。今天的我不適合留在這歡歌笑語中,我轉身離開卻發現幸村站在我身後。我對他微微一笑,準備走人,結果他拉住我的手:“緋雪,一會兒有社團表演活動,我們準備讓你上場的。”我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盯著他:“表演?表演什麼?為什麼是我?”幸村將我拉回人群中:“一會兒邀請各個社團代表上台抽簽表演節目,算是壓軸節目吧。因為緋雪第一次參加社團和學園祭,所以我們把這次機會交給你了。”我眉頭緊鎖,幸村的理由合情合理,看來是推脫不了了。幸村早就料到了我不會拒絕的。他剛才看出我的悲傷,臉上寫著格格不入的字樣,就跟手塚他們商量了一下,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就是希望一會兒遊戲的氛圍可以衝散我的不快。
我站在網球部成員的旁邊,環顧四周:“好像跡部不在?”忍足靠過來,手裏拿著一杯飲料遞給我:“跡部家裏有事被他父親叫走了。”不二補充:“好像是什麼大人物要來訪日本吧,我隱約聽見的。”我開玩笑的看著不二:“你準備當FBI啊,一會兒表演什麼啊?”白石溫耗笑安撫著我:“不太清楚,應該是抽到什麼題目就演什麼,可以說是即興發揮。一會兒就看你的了。”柳生看著台上舞動的人,轉過頭看著我:“你放心,一會兒手塚會和你一起去的,一個抽簽一個表演。快要開始了。”這個節目是最後一個。
果然如柳生所說,當那幫舞者走下台時,主持人上前用很興奮地語氣對台下的學生們喊:“終於到了最激動的時候了,有請東大社團的諸位帥哥們上台。”我和手塚就在大家的鼓勵眼神赴刑場了。我緊張的看著台下黑壓壓的人頭,手塚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如果……不行的話,一會兒我去表演。”我側頭,看著他安撫中略帶溫柔的眼神,感激的衝他搖頭:“不用了,交給我吧。”每回都是他在我無助時候幫助我,我知道手塚也不擅長表演,所以這個重擔就交給我吧。
可是看著前麵越來越多的犧牲者,聽著台下的哄堂大笑,我害怕的往手塚身後躲。開玩笑,倒立走,背胖子繞場一周,奇奇怪怪的要求,我用極小的聲音問身邊的人:“要不然你上去?”手塚隻是靜靜地看了我一眼,我就隻能垂下頭投降了。沒辦法,手塚的眼神太具有殺傷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一看到手塚深邃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想逃避。好像隻要是他的請求我都想答應。
前麵戲劇社的表演可以說是技壓群,抽得簽是他們拿手的。讓表演搞笑版的哈姆雷特,演員們很到位,尤其是最後一句台詞“生與死,這是一個問題。”那個男生將“THAT”讀的很有鄉村音,好笑極了。不過,我的嘴角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就被手塚拉前邊去了。原來是到我們了,手塚嚴肅的抽了一支簽,遞給主持人。主持人拿著簽,神詭異的看著我們:“誰來?”我輕輕的挪動腳步:“我。”手塚點頭,認真的告訴我:“不要大意的上吧。”然後立刻退後,將我獨自留在台上。我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幹嘛動作那麼快。主持人沒有看出我波濤洶湧的內心活動,當然他也根本炕出來,又不是X光。主持人開始宣布要求:“表達自己的愛情,要用唱的,而且不許用借鑒別人的歌哦,還要自己伴奏。”我沉下臉,為什麼又是愛情。但是,看著手塚和台下大家支持的眼神,我走到舞台旁邊的鋼琴那裏。那是上一個節目所留下的道具。
坐在椅子上,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彈著,嘴裏輕輕的吐出自己的心聲:“
天空蔚藍,我在這一秒置身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