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2)

旁邊高高的牆上。幸村回頭叫跡部上場,第三單打是跡部對若人。我捂著耳朵,但還是止不住那群生的嘶喊。我皺著眉,本來有一個跡部就夠吵得了,現在還多了一個若人。

比賽開始了,是跡部的發球局。我一直看著對麵的河村和石田君。我看到了幸村眼底的憂慮,我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難道……

我決定還是觀其不語真君子,沒有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如果那個疑問是實事的話,對於我們來說絕對會是一場苦戰。

雖然那個若人轉變了好幾種打球風格,而且個個都是網球界的名家,但是都被跡部華麗的解決了。不可否認的是跡部的網球雖然華麗,但是卻也充滿了實力。比賽在經過了45分鍾後就結束了。跡部還囂張的拿著拍子指著藍天:“勝利就是本大爺的。”想當然的又是一片“跡部大人,啊!”的叫聲。

我主動的遞給他毛巾和水瓶,忽視了藤原的動作以及她皺眉的樣子。我看著跡部開玩笑地說:“你確定你們是比網球嗎?我總覺得是在比誰更華麗啊。”忍足和不二準備上場,聽見我的言論都笑出了聲。跡部黑著臉,瞪著我說:“不華麗的人。本大爺不論是網球還是其他都是與日同輝的。”

柳生看著場上的雙打告訴我:“這組比賽很有趣的。不二和佐伯是好朋友;忍足和忍足謙也是堂兄弟。”我了解的點頭。經過柳生和白石在旁邊的解說,我大概對這場比賽有初步了解。場上的四個人都是輔助心選手,每回比賽都是充當幫助的角,而且都不喜歡鋒芒畢露。

我看著比分,又是平局。不過勝負已出。我自信滿滿的看著白石和柳生:“下一場是誰上啊?該做熱身運動了。”

柳生的眼鏡反光,遮擋住了他的眼神:“那緋雪認為誰會贏?”我毋庸置疑的說:“當然是我們嘍。不二他們開始認真了。”剛說完,不二和忍足就改變陣型,開始反攻。

我已經不用關注他們了。我低聲問真田:“下麵第二單打是誰啊?”我看見對麵的大和部長已經熱身回來了。

真田剛開口,手塚拿著球拍說:“是我。”我愣住看著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的國光。今天的氣勢特別的驚人。

已經贏得比賽回來的不二接過藤原遞給他的毛巾,神複雜的看著已經在場上站好的兩個人。不二低聲說:“手塚是大和部長一手提拔起來的。從青學國中到高中部都是大和部長在幫助指引我們。所以他對於我們來說有著很重要的地位。手塚曾經和大和部長比賽過很多次,但沒有一次是站在對手的角度。這是第一次在正式比賽兩個人交手。而且……”他看了一眼幸村所在的位置和對麵。

我一開始還認真的聽著,但是一看他的眼神我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我的語氣有一絲不確定:“國光必須贏對嗎?”如果他輸了,第一雙打就是……不二點點頭承認了我的推測。

我的手緊緊抓住欄杆,擔憂的看著國光。比賽一開始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眼看著比分差距漸漸拉大,大和部長占上風。手塚突然將左手削球改變角度,雖然是極其細微的動作。但是對於一直在關注他的我來說,還是發現了。我語氣慌亂的質問精市:“你們教練沒有阻止他練這種球嗎?”那個球對左手的傷害是很大的。

精市也是很驚訝的看著手塚:“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會打這種球。”看來是手塚私下練習的。我聽見場內大和嚴肅的對手塚說:“這個球對你左手的傷害極大,手塚責任真的這麼重要嗎?”大和部長也發現了手塚的意圖。

不二歎口氣說:“手塚總是被責任壓住。當初國中時為了培養越前,為了全國大賽的冠軍夢想,他犧牲了自己的左手。現在他又……”幸村他們都是神情凝重的看著,但是沒有阻止。有些明白的藤原激動說:“快讓他下來啊。他的胳膊有點腫了。”順著她的手,我看見他已經泛紅的左臂,眼眶微紅但是淚水沒有溢出。我聲哽咽但充滿堅定的說:“不能阻止他。讓他繼續吧。”

藤原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大聲的指責我:“你不是跟他關係很好嗎?那你怎麼能這麼冷血呢。”她心痛的看著場內的手塚,立刻大聲的對著幸村喊:“讓他下來,我們棄權。”可是沒有人理她。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我的雙手已經攥紅了。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緩:“他不會停止的。就算你去勸,他也不會棄權的。這是他的戰場與夢想,這也是他身為副部長的責任。你沒有看到第一雙打是誰嗎,那兩個人都是力量心選手,不論我們會不會贏,結局都是慘痛的。因為他們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放棄的。所以,與其三個人受傷,還不如國光一個人受傷。”這就是比賽的無情,也是國光他們的責任與無奈。

藤原沒淤說話,她直到剛剛才明白幸村和手塚排序的用意。我們都安安靜靜的看完這場比賽。最後當然是手塚勝利了。

看著捂著自己左臂走回來的國光。眼淚奪眶而出,緊繃的神經在聽見幸村說:“還夯有什麼大事,休息一下就成了。一會兒去醫院看看吧。”我的神經完全放鬆了,然後開始哭泣,任誰都勸不住。

手塚走過去,輕輕的對我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哽咽的指著他:“轉過去,我不想看見你。”他聽話的轉身,我抱住他。在他的後背大聲的哭:“笨蛋,大笨蛋。”淚水靜靜的躺在他的衣服上。國光隻是站在那裏任我宣泄,然後緊緊抓住我繞在他腰上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