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就在自己的身邊,那心中的疑慮總有一天會解答的。現在最關鍵的是順著她的心意走,不能逼得太緊,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楓大步跟上前麵的人。站在她的身旁,狀似隨意但又語帶誠懇的的說:“對不起,也許是我認錯人了。你很像我的朋友,對了,同學你叫什麼名字?也是東大的學生嗎?”第一步,了解她現在基本情況。
我看著追上自己的人,他好像接受了我的說法。我知道那個謊言很荒謬,沒有人會簡單的相信。但是,如果楓不相信的話,為何不再繼續追問了呢?如果是平常的我一定會立刻了解他的動機,但是,此刻心中很亂的我,沒有時間去分析眼前人的舉動是何動機。
我聽著他的問題,明白自己不能逃避回答。畢竟跡部他們都知道我,我隻能小聲的說:“我叫神樂……緋雪,也在東大就讀。”在說名字是我頓了一下。
楓淡淡的笑,眼神中帶有回憶的說:“緋雪啊,我的友日本名字也是緋雪,可惜……。”他停下闌再繼續說,突然話鋒一轉:“你先帶我去住所吧。我要放些行李,再去操場。”
我點點頭,然後沉寂的氣氛在我周圍環繞,我感覺我們就像在玩碟中諜遊戲,彼此都了解對方,但是有都不說,隻是在不停地測試對方,順便小心的防著對方。這種勾心鬥角好像又回到了聖地學院。我陪楓將行李放好後,準備帶他去操場時。正好碰見了單訓回來的跡部他們。他們看著氣氛詭異的我們。跡部率先開口:“教練你來啦。”
楓點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語氣帶著一絲讚揚的說:“恭喜你們獲得了全國冠軍。這次集訓也要繼續努力。”
我走到手塚身邊,看著他。直到他也回視著我。我小聲問:“你們現在回操場嗎?”手塚點點頭。我扯著一抹難看的笑容說:“我不太舒服,想回屋休息。你可以幫我帶教練去操場嗎?”
手塚看著緋雪臉難看,而且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請求。手塚點點頭,但還是不放心的問:“你沒事吧?用叫醫生嗎?”
我剛搖頭。幸村他們的注意力都集眾了我們身上。幸村眼裏都是關心的看著我,但是作為部長的職責使他說:“緋雪,如果不太嚴重的話,下午要蕾場服務。”他不希望我落人話柄。我明白似的點點頭。
正準備離開時,禮貌的抬頭對楓說:“……教練,我先回去了。”突然看見他掏出一條項鏈,然後很懷念的語氣說:“麻煩你,幫我把他拿回去放在我的臥室,我怕一會兒會把它弄丟。”
忍足好奇的問:“教練,這條鏈子很普通,是有什麼重要的含義嗎?我看你很寶貝的樣子。”
楓高深莫測的看著緋雪,然後笑著說:“這是我朋友送我的第一份禮物。而且是她自己打工賺錢買來送我的。”
我顫動的接過那條鏈子,我使勁的握在手裏。這是我在學院打工整整一個月才買下的情侶項鏈,我那條也在自己的口袋裏,一直沒有丟棄。我總覺得這是對我自己的一種嘲笑,我的真心換來的卻是如此的愛情。拚命壓抑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我慌亂的往宿舍跑去。
手塚擔憂的看著緋雪離去的背影,他好像看見緋雪在哭。回頭環視自己的同伴,發現大家的表情都有一些擔心,他側頭看著楓。總覺得緋雪的傷心和他分不開。
楓心疼的看著緋雪離去,沒有理會跡部他們的眼神,理理自己的衣服說:“去操場吧。對了,跡部,我有事找你,晚上客廳見。”他今天要先弄清楚緋雪這幾個月的情況,從剛才可以看出,緋雪跟他們應該很熟。
第四十八章 猜心
第四十八章猜心
我與他們分開後倉惶的跑回屋,我渾渾噩噩的將門鎖上。等聽見門鎖的聲音時,覺得自己終於安全了。然後感覺到身體像抽幹了一樣的輕飄,跌坐在地上。
我抱著膝蓋蜷縮在門邊。抬頭看見對麵鏡子中的自己:臉慘白,雙眼紅腫,模樣難看。我不自己覺得用手撫摸自己的臉頰,不斷的猜想:難道是因為自己變醜了?所以楓才會沒有辨認出我?可是我又覺得不大可能,但是除了這個理由,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他沒有認出我?
我躲在屋裏左思右想,但就是覺得腦袋好亂,頭也好疼。隻能將思緒停滯,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鋪,當我將自己拋在上時,感覺有東西從上衣口袋裏滑落出來。我拿起那樣東西,吃力的抬高手臂將它舉在自己眼前。我微微睜開雙眼,看著那件東西,怔怔的凝視著:那是兩條情侶項鏈,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我拿出其中一條打開心心墜子,裏麵是一張跟楓的合影,柔耗鋼琴曲悠悠響起。照片裏的我笑得燦爛如,依偎在楓的身邊,後麵是絢爛的緋櫻。
我將墜子合上,放在枕邊,無力的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的我,燦爛的笑靨,甜蜜的微笑。我有多淨有這樣笑過了?死亡好像剝奪了我的笑容,即使在認識了國光,精市他們以後我也隻會淡淡的微笑,我還要多久才能完全走出心魔。我的心亂了,腦海中不斷的浮現過去和現在,伴隨著這些交替的畫麵,處在低溫的冷氣屋裏,我隻穿著單衣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