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活口呢。”飛坦走到還活著的那個男人麵前。

“你們是......什麼人?”男人使勁撐起身子想要站起來,可就算站起來也會被秒殺的吧,“沒關係,不管你們是誰,全都死定了!黑幫肯定會把,你們,你們的家人,讓你們嚐嚐地獄的痛。”

櫻陌嗯哼了一聲轉過身不去看他,和流星街的人說家人,真是自尋死路呢。

“家人?那是什麼。”飛坦一下就切掉了男人的頭。

“血濺到我了啦飛坦。”櫻陌嫌棄的看著自己的白裙子上染上了血跡,腥臭的味道,作為血族自己對血可是異常的敏[gǎn]啊。

“誰叫你要穿白裙子。”飛坦翻了個白眼走出了會場,“俠客,拍賣品呢?”

“被轉移走了。”俠客聳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看來有人告密了啊。”

“誰幹的?”櫻陌問道,和旅團作對不過是提早死亡期限。

“十老頭。”

十老頭?嗯哼,那時候的,唔。

“飛坦,殺光他們吧。”櫻陌嘿嘿的笑著要不是因為十老頭當初自己怎麼會‘死’呢。

飛坦顯然也記得:“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庫洛洛也不知道哪裏給他們弄來的熱氣球,一直往下一個地點去。

“哎,有人追來了。”降落在一個類似盆地凹陷的地方。

窩金一個人跳了下去:“我一個人去解決。”

然後留了一群人在上麵看戲,不會念的普通人對上窩金是自尋死路,三兩下一大群人就死掉了。

“作為陰獸出現前的熱身都不夠啊。”窩金不滿的抱怨道,“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致啊。”

“窩金,來了哦。”俠客喊道,不遠處陰獸四人組走了過來,櫻陌捂臉頓時覺得接下來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毫無疑問的結局,實力的差距擺在這裏,陰獸根本不可能贏過窩金。

“喂喂,你們別多管閑事哦,老子還沒爽夠呢。”

“真拿他沒轍。”飛坦明顯有些不滿的道,顯然他也很想殺人的。

俠客依舊維持著笑容拿出一副撲克牌放在眾人麵前:“這裏就交給窩金,飛坦櫻陌也一起來一局吧。”

“我不要。”飛坦拿出他最愛的書《糖果與疼痛的味道》看起來,不管看幾遍都覺得有意思啊。

“飛坦喜歡看這個?”櫻陌嘴角有些抽搐,她消失的這些年裏,飛坦的愛好是變得有多奇怪啊。

飛坦不滿的看了櫻陌一眼道:“你願意幫我實踐一下?”

櫻陌猛地搖頭,繼續打牌,俠客連輸了幾局以後哀怨的看著眾人,總覺得他們都在作弊啊。

“窩金,要幫忙嗎?”俠客心痛的摸著自己口袋裏的銀行卡,這下又要大出血了。

“不要多管閑事!”

“他這樣被全身麻痹沒關係嗎?”櫻陌問道,有點懸乎啊。

飛坦有些陰沉的笑著:“他們全都死定了。”

“捂耳朵!”俠客喊道。

櫻陌有些不明覺厲但還是乖乖的捂上耳朵用念力保護起耳朵,果然震耳欲聾的聲音,就算用念力保護起來也還是很,痛,啊!

“窩金!你是想要連我們的耳膜都震破嗎。”信長吼道。

窩金笑嘻嘻的解釋道,俠客和小滴跳了下去,小滴剛想給窩金吸毒,結果一條鎖鏈就套在了窩金的身上拉走了他。

“鎖鏈?”飛坦看了櫻陌一眼沒有說什麼。

飛坦這是在懷疑她?櫻陌眯眼什麼都沒有解釋,反正沒什麼好解釋的了,飛坦也沒有立場一定要相信他的吧。

“追。”俠客直接跳上車,“啊,好像坐不下擠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