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麼能受的住蘇可心這樣一咬呢?差點就掉眼淚了,幾乎在同時,他猛地揮手狠狠抽了蘇可心一巴掌。嘴裏還在罵咧咧的“你這個賤/貨,居然敢咬大爺,看來大爺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你等著小賤/貨!”
蘇可心被這結實的一巴掌打得頭暈眼花的,正在昏沉沉的時候隻感覺那個男人突然開門出去了,她剛想鬆口氣,就感覺門被大力推開,好像那個男人又回來了,蘇可心總感覺自己剛剛的行為已經惹惱了那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去而複返,她實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蘇可心現在嚐不到半分的溫柔,這是一種虐待,這個男人是在報複,這些她不是感覺不到,於是蘇可心扭動掙紮著哭喊“那是什麼?快點拿出去!”蕭君啟貌似氣順了一些,他陰測測的說“你猜猜看,嗯,其實我不介意告訴你了,那隻是一根黃瓜而已,你不是喜歡咬嗎?我就讓你咬個盡興,敢咬大爺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好,給你咬,咬,你咬呀!”
好像要配合自己的話一樣,蕭君啟手裏用力的程度已經超出了蘇可心的承受範圍,那樣的疼痛讓蘇可心哭喊掙紮也沒有任何用處,最後直接的結果就是將蘇可心直接弄暈死過去了。蕭君啟還在賣力的泄憤著,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蘇可心沒有了動靜,仔細一看,原來是她已經暈死過去了,蕭君啟冷冷一哼,不屑的說“沒用的東西,才玩一下就受不了了,沒用!”
蘇可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再次醒來便已經是天色蒙蒙亮了,蘇可心環顧一下四周並沒有看見那個麵具男,低頭看看自己的全身,那一身的青紫以及□劇烈的疼痛無不在提醒她昨夜是怎樣噩夢一樣的一夜。
蘇可心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本來想著自己成為雷家的二少奶奶了,雖說不是很如意,可是好歹也算差強人意,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讓她連死都覺得比這樣活著要好的多,新婚之夜一夜之間失去所有,從雷家二少奶奶變成了階下囚,緊接著又被人搶去了清白之身,這樣活著真的是沒有意思!
正在哀哀哭泣著,那扇門卻突然被推開了,那個麵具男已經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蘇可心的麵前了。蘇可心好怕,拚命的往後縮著身子,嘴裏胡亂的求著情“別,別再過來了。求你!”因為此時天色已經大明,所以蕭君啟也已經再次戴上了麵具。蕭君啟經過昨夜一夜雖說是滿身的通暢,可是畢竟不是什麼一夜七次狼之類的,所以現在即使看著這樣的嬌媚小美女,卻也是有心無力了。但是所說他自己有心無力,但是想玩她的辦法還是蠻多的,畢竟明日他就打算送這小美女上路了,今日不玩回本怎麼能行呢?
蕭君啟獰笑著走近蘇可心,背著的手裏不知攥著什麼東西,但是蘇可心卻敏[gǎn]的察覺到,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的。
正在心驚猜測著,隻見蕭君啟突然一抖手亮出了手裏的物件,那是一根通體烏黑的足有三尺長的鞭子,蘇可心聽著蕭君啟獰笑的聲音,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還沒等她問,就見那蕭君啟一抖手,就是一鞭子揮出,直打得蘇可心哀呼一聲,那鞭子的尾端掃過蘇可心白白的皮膚,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以及瞬間都流出的鮮血,真的是所謂的皮開肉綻!
蘇可心捂著傷口,疼的是眼淚直流,而她這樣梨花帶雨的小樣瞬間就讓蕭君啟沸騰了,蕭君啟覺得血管裏好像有隻野獸在叫囂著,於是,他手裏的鞭子揮的就更加起勁了,啪啪啪,一聲接一聲,也不管落點是哪裏,隻管拚命的抽打著。蘇可心躲也沒地方躲,隻能護住要害部位,任由蕭君啟瘋狂的抽/打著,沒一會就見蘇可心的整個後背都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蘇可心哭喊求饒的聲音直喊得整個山寨都聽見了。人們實在想不到那個麵具男到底打算如何折磨這個可憐的女人。
山下的官兵集結完畢,雷鳴眯眼看著那個曲曲折折的山路,而回頭麵對王大人之後又是一副文雅的樣子。山寨被圍第三日清晨,王大人和雷府的精銳便已經悄悄上山準備一舉攻下青蛇寨,而那山寨的土匪們還在抱著女人逍遙快活著,因為他們的寨主說了,明日起身離開就可以,所以現在的他們還在有恃無恐的盡情玩樂著,所以他們不知道此時的他們已經如同甕中之鱉了。
雷鳴密令那三百死士,凡是青蛇寨的土匪們一個不留,說的好聽是為民除害,其實雷鳴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要斬草除根,這些土匪們是沒有什麼底線的,有些事情被他們知道早晚都是個禍患。
而且,這樣做的好處還有一個,那就是現在的雷鳴急需要建立自己的威信,以前他一直在他大哥雷梟的背後充當軍師的,而他給人一貫的感覺就是個文弱書生一樣的人,現在雷家到了他的手裏,那些有心人雖不說什麼,但是其實那些人都還是覺得他雷鳴軟弱可欺,沒有什麼實力,都等著合適的時候咬他一口的。要是他雷鳴不做出點什麼來,恐怕是震懾不了這些人的,而雷家也不會完全在他的操控之下的。
基於以上種種的原因,這青蛇寨今番是絕對逃不了被滅的結果了。按照雷鳴的設想,他們會順利的救出老夫人,然後會發現雷府其他女眷的屍體,尤其是他妻子蘇可心的屍體,那麼,滅掉青蛇寨便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但是,計劃卻總是趕不上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