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惜……”極輕極輕的低歎讓嬌3胴一震,可隨即而來的是如狂風驟雨般的索取,打散她僅存的一點理智。

這具身體早已被雷梟調教的很好,即使蘇可惜再想控製,卻依然無力反抗,更何況現在擁著她的人是她真心喜歡的人,是她願意共度一生的人,這樣的情投意合的戀愛,那樣的愉悅是無法言說的,蘇可惜早已動情,為了沈修而動情!

沈修雖說沒有什麼經驗,可是男人的本能卻讓他無師自通,行動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老手一般

。她挪動圓臀,扭著腰,迎合他的頂/弄,雪白的嬌軀與黝黑的身體緊緊纏繞,密不可分。

他們喘熄,早分不清是誰纏著誰,隻能不斷地占有充實,狠狠奪取對方的一切。直到精疲力盡的那一刻,可惜在沈修懷裏低吟,顫唞地承受他的給予,而手仍緊緊抱著他,不放。

這一夜是極盡纏綿的一夜,沈修就好像要將自己積攢了三十年的氣力一下子都撒出來似的,他知道這是可惜願意給他的許諾,這是他摯愛的女人,是他至死都不願意放開的女人。

而那屋裏的春光無限和屋外的寒風瑟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秋風裏,蕭君仲一個人手執酒壺孤單的坐在院子裏,舉頭仰望著頭上的明月,月光如水,但是卻半點也照不亮他的黑暗的內心。舉頭猛的灌了一大口酒,墨色的眸子裏深不見底,淡淡的看了沈修的房門一眼,好看的眉微微一擰,再次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可惜,蘇可惜沒有出來,一直都沒有出來!他是個成年男人,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他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決定將可惜讓給別人是一回事,但是真的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並且和別的男人極盡纏綿又是一回事,那心裏又酸又澀,就連嘴裏的酒也變了味道。這個女人,真的不會是他的了。一壺酒就這樣見了底,蕭君仲想將自己灌醉,可是卻偏偏越喝越清醒。手裏的酒也告罄了。正想回屋再取一壺,卻見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壺酒,順著望去,卻看見月光裏皇甫軒晦暗不明的臉色。

接過皇甫軒的酒壺,蕭君仲眼睛看了一眼沈修的房門,再次灌了一口。皇甫軒本來就覺得蕭君仲看著可惜的眼神不對勁,現在再一看他這樣的情形,就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了,這個男人怕也是愛著那個小女人的,但是卻隻能隱忍不說,這樣的他讓皇甫軒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時的自己也是躊躇不前的,也是有著這樣那樣諸多顧慮的,於是就這樣硬生生的錯過了自己的愛人,如果那時的自己有著沈修一樣的魄力,自己又怎麼會忍受現在的錐心之痛!

皇甫軒嘴角全是苦澀的笑“你也愛她是不是?”蕭君仲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說是還是不是好像都不合適,他沉默了一下,沒有說什麼,繼續低頭飲酒。皇甫軒也不在意他的答案,而是自言自語“蕭君仲,你知道嗎,現在的你和當初的我好像,一樣的猶豫,一樣有著諸多的顧慮,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錯失了她。你沒有失去過她,不會體會失去她的痛苦,那樣的痛苦會讓你覺得活著是怎樣的一種折磨。現在她又回來了,所以我絕對是不會再放手的了,因為沒有她真的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