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壞水,以逗弄下屬為樂。大夥兒在說說笑笑間,也很快就忘記了趕路的辛勞。
不過戲文裏也有唱,平靜裏總是帶點不平靜,有美人的地方就總有一兩個不識時務的惡霸在擾亂氣氛,可卻沒擦亮眼睛看清楚,這到底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美人。
“喲,這麼個標致的丫頭……”話還沒說完,“哎呀”一聲,骨頭移位的聲音,這個蟑眉鼠目的男人的手還沒有碰到無嵐的分毫,就已經被無情的截住,若手骨未斷,證明了無嵐還手下留情了。謝晴初身邊的四個丫頭,就數無嵐最冷情,年紀比晴初小,卻比她還要淡然冷漠,這些沒長眼的想調♪戲她,等下輩子吧!
不過那人也發作不了,因為雲非的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那群窩囊的手下根本不敢靠前,隻是惡聲惡氣的喊著,“你們沒長眼?不知道我們公子是誰?膽敢如此無禮,就、就不怕我們去告狀?”
雲非聞言,手上那劍又微微靠近一些,依稀抹出了血痕,擺明了立場。那個男人有點慌了,沒想到遇上了不怕他的主,平常看到這些公子哥兒丫鬟小姐什麼的,都是怕死怕惹事的,怎麼今兒個就反了,於是怕死的他低聲哀求道,“大俠饒命,小的隻是一時糊塗,冒犯了這個姑娘,請大俠網開一麵,手下留情啊!”
謝晴初聞言,無奈的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看好戲的模樣,根本沒想插手管。她的屬下有足夠的智慧和充分的自由去處理這些事情。環顧一下周圍,眾多或在座或路過的人都同他一般在看熱鬧,沒有人敢上前抱打不平,由此看出,這個惡霸的名聲不太好,端且看他有什麼本事。
“無嵐,你怎麼說?”雲非沒有理會他們那幫嘍囉,隻是偏過頭看著一臉怒容的無嵐,詢問她的意¤
出了這個山坳,就可以到達浚河,渡江過後便是雲城,這一切都是熟悉的,不妨走得慢些,所以一行人就走走停停,慢慢的朝目標前進。
這時,從不遠處顫顫顛顛的走來一個人,整個人臉色蒼白,看起來是驚魂不定,十分狼狽,在走到謝晴初他們跟前時,突然體力不支的癱軟在地。
侍衛在謝晴初的示意下,把那人扶到一旁的大樹下歇息,還給他水喝,等了好一會他才平靜下來,可還是驚恐萬分的看著來時的路,像見了妖魔鬼怪似的。
見他也無大礙,所以大家就放下心來,準備重新啟程,不過,那人見他們是走自己來時的方向,便急急的叫喚著,“請問幾位是要渡河去雲城?”
“對。”言謹率先謹慎的回答著,還很嚴肅戒備的看著他,怕他存什麼壞心。
“那別走大路,那裏好像有劫匪,我剛才也想出山去渡河,可到了林子裏,看到好多……呃……”他咽了下口水,繼續道,“好、好多屍體啊,你們還是別去的好,或者改走小路,那樣會安全點。”
言謹等人聞言,臉微微一怔,鋒利的劍已擱在那人脖子上,氣急敗壞的吼著,“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為何你能幸免於難?前麵是官道,哪裏有什麼劫匪?快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麼陰謀?”
言謹一點也不客氣的語氣與平日裏大相徑庭,連謝晴初也覺得有些過火了,連忙道,“言謹,別嚇著人家,看他也是好意來著。”
待言謹稍微鬆了鬆劍鋒,那人冷汗淋漓的大聲罵道,“不信就算了,作什麼這麼野蠻,好心被雷劈!”邊說邊站起身來,氣呼呼的走了。
“言謹,你是怎麼了?”謝晴初好言相問。她隱隱覺得今天言謹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妥。
“沒的事,我看他像是故意誘導我們似的,有可能是奸細。況且我見他手上有劍繭,似是常年習武的人,即使真有劫匪,又怎麼會這麼驚慌失措的跑來,還如此好心的告誡我們,大人,恐防這其中有詐。”
謝晴初聞言,抿唇笑了笑,調皮的聳聳肩,才與他說道,“你啊,老是這麼窮緊張,從以前認識的時候就這個樣子,這麼些年也沒改變。”聽到以前的兩個字,言謹的身子一僵,謝晴初以為他是想到了從前的尷尬事,也沒有太在意,還像兄弟一樣的的拍拍他僵硬的肩膀,口氣輕鬆的說,“照你的觀察的話,那麼這人真就該懷疑,不過不是有人去探了麼?我們就索性待在這等消息吧,反正遲些早些也無礙,不用太趕。”
言謹點點頭,忍不住往著那人離開的方向,似乎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謝晴初無奈的放任他一個人鑽牛角尖,走回蝶舞他們身邊。
“小姐,你看那人說的是真是假?”蝶舞發揮其好奇的性子,十分有興趣的問著。
“不知道,可能真可能假。不過都說明了情況很不好。”謝晴初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