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扇子遮住容顏,然後緩緩放下露出那一雙妙目,看向上首處的兩個少年。
玉鬘看著那藝伎超群的舞藝,唇邊噙著一絲笑,手裏是盛著美酒的淺碟,微微一傾,美酒全部進入進入喉嚨,濃烈的酒香在口腔裏四溢開來。拿著已經空了的酒碟,去看旁邊的佐助,佐助此時板著一張臉,無論身邊陪坐的那位藝伎怎麼挑動氣氛最後還是一腔努力東流水。
‘這樣下去非的壞事’玉鬘隻得側過身去,朝佐助的耳畔耳語道,“善對佳人。”男人,若是那種隻是半點不懂風情的男人,也不過隻是個朽木木頭,而很不幸,宇智波家似乎都是這種男人。
佐助的嘴角隱隱的浮現出笑意,不是那種高興而散發出來的笑意,而是那種嘲諷的,不屑一顧的笑意。
就是這樣的笑意叫玉鬘心裏一陣火大。執在手裏的扇子打開又“唰”的一聲合上。突然的動靜叫她身邊陪著的藝伎嚇了一大跳,小手撫在胸口上眼睛眨啊眨的,像極了一隻受驚後的兔子。玉鬘安撫性的用扇子輕輕拍了拍那藝伎的手,給了一個微笑。
外麵天色漸晚,晚上的煙花地才熱鬧。
玉鬘起身,把佐助留在那裏,喚去了媽媽桑。
“如此,請那位花魁來吧。”玉鬘手裏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榻榻米上。
“可是……”
玉鬘從懷裏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榻榻米上,用扇子向媽媽桑那裏一推,“佳人難得,這是一份淺薄的見麵禮,待明日清晨會有另外一份贈與佳人。”那些女人的魅力不夠那麼就換另一批,如果佐助真要是個正常的青春少年,應該會把持不住。
少年,慕艾而好色。自古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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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月地熱鬧非凡,玉鬘坐在高樓之上
,一手握著扇子,另一隻手執酒碟。“公子真是好酒量呢。”給她盛酒的藝伎這麼說道。
已經喝過好幾盅了,玉鬘淺笑道,“酒不醉人的,醉人的……”說著她向那藝伎靠近了幾分“是人。”
她已經親眼看到那個花魁進入佐助所在的和室,也看見到那和室的門關了起來。看來也差不多了。
“公子真是會取笑。”長袖掩臉,言語裏六分嬌嗔四分笑。但是還沒等那藝伎笑完就倒了下去,手中的酒壺因為失去了憑依一下子滾落在地,酒液潑灑出來流了一地。
玉鬘被突然而來的強大勁道推倒在地,雙手被按在身體兩側,額頭上是對方溫熱的鼻息,玉鬘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
屋內很安靜,身上的男人麵容清俊,一雙黝黑看似平靜的眼眸下蘊含的不知道是什麼。強烈氣勢壓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根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
玉鬘看著他的眼睛笑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不這麼做呢,你難道真的想宇智波的名聲永遠消失在世間麼?鼬。”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壓大街啊壓大街
☆、醉酒
一族之所以為之一族,是因為有著相近血緣的成員組合到了一起。現在的宇智波一族絕大成員已經被送去了三途川,那麼剩下的三個還能夠被稱作一族麼?
佐助已經十六歲了,這個年紀就算放在現世也不很小了。那麼成人世界該讓他知道的也差不多該讓他知道。早知道了不好,知道晚了倒也很有可能弄出個怨天怨地的窩囊廢。先讓他慢慢知道一點,循環漸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