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佐助的反應也不能不叫他不在意,佐助看她的眼神,他印象裏隻有是佐助看見了親哥哥宇智波鼬時,流露出那種發自內心裏蝕骨的仇恨和殺意。但是佐助的眼神雖然有恨但是更多的卻是怨,鳴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的出這麼個讓他難以置信的結論來,但是他的直覺卻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佐助與其說在恨還不如說在怨。恨什麼怨什麼,鳴人也無法得知。佐助是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他同樣不知道。
卡卡西之前是從大和那裏了解到情況,那個叫做四楓院玉鬘的似乎是突然之間跳出來似地,不管怎麼查也查不到什麼。
外麵的雨聲更大了,嘩啦啦的雨聲裏還夾雜著時不時的巨雷聲。突然炸開的巨雷讓牆那邊的女孩子們憤恨不已。女忍不比尋常女子那般膽小,隻是這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弄不好一時半會根本就不會停下來。
會耽誤行程的。
鳴人不喜歡這種雨天,很不喜歡。宇智波滅族後不久下雨了,三代爺爺葬禮上下雨了,千夏姐姐下葬的那天也下雨了,就連佐助走的時候。
千夏姐姐的葬禮佐助並沒有去,他去了。葬禮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還都是和木家的那幾個為數不多的親戚。
鳴人當時哭的鼻涕眼淚一臉,他不明白像千夏姐姐這樣的好人為什麼那麼早走。待到情緒穩定一點抹抹臉,四周張望一下,不見佐助的蹤影。他去找,找遍了幾乎所有能找到的地方,最後在靠近宇智波族地的一片樹林裏找到了他。
佐助那時候坐在高高的樹枝上,呆呆的看著宇智波那片族地,平日裏清澈的一雙黑眼似乎也失去了往日裏的靈氣。一張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身上的宇智波家傳統衣衫早已經被雨水浸濕,貼在身上。
一手扶在樹杆上,眼睛隻是看著那片早已經荒廢了的宇智波族地。
鳴人記得那時他對佐助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千夏姐姐已經下葬了。”佐助沒去,鳴人也很好理解。但是佐助那時卻笑了起來,那笑異常的詭異,看的他身上的寒毛直豎。
“她會死?好笑,她怎麼可能會死,又怎麼能死。”佐助臉上的笑稱得上扭曲。鳴人不明白佐助為什麼要說這種叫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黑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她怎麼可能會死’這種近乎癲狂的話從佐助的嘴裏說出來,說不出的反常。
後來不久佐助就離開木葉去了,而他也跟著自來也出去修行。三年時間眨眼過,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變化。而佐助的變化,卻叫他多少有點措手不及。這麼多年,從幼時的打鬧到十二歲的生死相搏,佐助問過“像你這樣的人,到底能明白多少?!”
他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所以也明白不了佐助那股強烈報仇欲望。
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了解過佐助吧。
“劈啪!”火星炸開,室內重新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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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雨出奇的大,下了幾乎一天一夜。蛇小隊在這場大雨中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鬥篷的帽子都沒有戴,幾個人就這麼暴*露在大雨下。
佐助的黑發早已經濕透,但是他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佐助如此,水月本來就像個陸地河童,對水的喜愛極深。重吾對這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