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安靜說不定暗藏的是更大的危險。玉鬘頭微微向外一側,一雙暗金色的眸子隻是一動。
吸一口氣,眸子一轉,乍看之下仍然和平日一樣。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們能沉氣多久。
“鏹!”兩根手指夾住朝著要害部分射來的千本,千本並不是隻有一枚,心髒脊椎等部位都有份。
害怕不能一招得手麼。手指微微一彎,千本在手中折斷。
剛才那一擊,已經然後讓全隊人進入警戒狀態。行為已經暴露再隱藏著也不過是孩子氣的躲迷藏遊戲。
佐助站在原地,抬起臉,那雙黑眼裏依舊沒有任何感情。臉上冷淡如水。此時他雙手下垂,並沒有做出戰鬥姿態。看上去他麵對的不是一場敵明我暗的戰鬥。
“嘛,終於有點有趣的事情了啊。”水月咧嘴一笑,手伸向背後的大刀。
佐助黑眼一動,看向背後的水月。水月接觸到佐助的眼神,馬上笑道,“知道了,不會傷及要害的。”
玉鬘看了一眼佐助:果然是這樣嗎?對敵人並不取其性命。
“這樣好麼?佐助。”玉鬘把那幾支折斷了的千本置於手指間,低下眼,轉動一下手腕,金屬製成的千本折射出帶黑的光。“不僅僅是要害,竟然還喂了毒,佐助,這可是準備著要命呢,這樣還留性命?”
“我想要殺的隻有一個人。”佐助道。
“用不著那麼麻煩。”玉鬘見水月躍躍欲試,手裏的千本瞬間甩了出去。“噗噗噗。”樹林間傳來幾聲悶響,然後就是人體墜地的聲音。
“三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玉鬘歪歪頭,“然後剩下的就靠你們了。”總要給年輕人動手的機會,她全包了倒是容易,但是其他幾個人倒是少了些樂趣。
“那麼謝謝了啊。”水月一把抽*出背後那把斬首大刀。
一開打場麵難免的就變得有些亂了。
斬首大刀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狼藉,玉鬘跳起躲過飛來的苦無,輕盈的落到樹枝上,抱臂作壁上觀。
這群人並不是一些雜碎,戰鬥力比之前遇到的要高出幾個段數。佐助一劍揮過,周邊敵人倒了下去,和以前一樣沒有取性命。
但是這並不代表是件好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明了
房間裏是香磷痛苦的呻[yín],玉鬘坐在床邊,冷眼看著豆大的冷汗從香磷的額頭上滑下然後沒入發叢間。
桌上的水盆裏的水已經完全被血染紅了。玉鬘伸手將處理過傷口的繃帶丟到一邊。
戰鬥的最後,佐助的背後出現一個空隙,有一個還可以動彈的,趁著那一瞬間的空隙把帶毒的千本朝著佐助的後背射了過去,香磷當場就奔了上去,生生的就受了那一枚毒千本。受傷的部位是背部,因此香磷現在是趴在床上,上身的衣物隻剩下貼身的,薄薄的布料被血沁透粘在皮膚上。
“你聽好,你的衣服已經被血粘住了,為了治療的順利進行,我待會會一把把衣服撕開,到時候忍著點。”玉鬘彎下腰在香磷的耳畔說道。現在房間裏隻有她給香磷處理傷口,就算是忍者除非逼不得已,否則也不會跨過男女之防。
玉鬘以前在二番隊的時候曾經學過救急的醫療措施,還是為了防止四番隊趕到不及時而學的,比起科班出身的四番隊席官們她還是差了一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學藝不精對付這個似乎也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