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咂咂嘴,心裏的那話說的是香磷,自從香磷和玉鬘相遇以來,基本不管是什麼樣的明爭暗鬥,至少水月看到的是香磷隻要對上玉鬘,基本結局就可以預見了:完敗。
“重吾,這個麻煩你了。”玉鬘把裝著藥物剪刀繃帶雙手輕輕推到大個子的重吾麵前。指尖輕輕點地身子穩穩彎下少許。
非常有禮的一個行為。
於是一旁的香磷淪為參考物,雖然說忍者並不像貴族那樣講究禮節,但是不管是不是貴族都很喜歡那種被重視的感覺。
而讓人感覺覺得被重視的行為之一,就是聞言軟語,細致周到的禮節。
然後一樣男人婆行徑的香磷要是還不被玉鬘比下去成了壁花小姐就奇怪了。重吾在沒有殺人衝動的時候其實是一個挺溫和的人。現在他就接過了玉鬘推過來的盤子,十分認真的給佐助上藥包紮。
佐助身上傷痕累累,看著的確有幾分嚇人。香磷憋屈的不得已向邊上挪了挪,就算再怎麼不舍她還得是要給重吾讓位置。
不過她心裏最憤懣的不是這個,而是佐助出事後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她竟然不在他身邊,這真是大失誤啊啊!!
香磷此刻捂住臉在心裏一個勁的鬱悶慟哭。原來還想瞪一眼玉鬘來發泄心中憤懣之情,結果一接觸到對方似笑非笑的臉,立刻縮了回去不出聲了。
人呐,那都是捏軟柿子。隻要對方一強勢,基本也就能軟下來了。
這回不算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重吾能從那些鳥兒口裏得到曉的消息。玉鬘在一旁木著臉聽了,心裏不由得揪緊了。她內心裏其實並不希望佐助和鼬直接見麵的。
一見麵,佐助一定紅著眼就要和鼬拚個你死我活。
佐助的傷勢必須靜養幾天,所以出發尋找曉組織的事情暫時性的放下。
*****
夜晚一向不被玉鬘所喜,她總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中覺得壓抑,就算遇上明月高照的月夜,也是有那種心情。
佐助受傷後的第二天,玉鬘把裝著佐助需要的藥物繃帶的盤子遞給香磷,然後笑眯眯的目送小姑娘樂顛顛的走進佐助的房間,過不了多久再笑眯眯的看著她垂頭喪氣出來。連續幾次樂此不疲。
突然玉鬘臉上的笑容一僵,很快的她冷下臉上的笑。也不管垂頭喪氣的香磷。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腳步很急,但是不失方寸。
拉開紙門,玉鬘一步走進去,然後迅速把紙隔扇拉上,並把門上的勾拉好。這家旅館可以說是全和式風格,玉鬘走到窗戶的位置,拿根支木把窗戶撐開。
果不其然,過不了多久就有一隻全身烏黑的烏鴉悄無聲息的飛了進來,烏鴉飛進來之後,玉鬘立刻把窗戶關上。
烏鴉在屋內飛了一圈後落地化為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那男子黑色半長頭發,著一高領外袍,雖然麵容被高領遮去將近一半,但是露出來的眼睛卻是十分美麗。
宇智波鼬。
玉鬘這次不知為何心裏難得的不安起來,上次佐助對她……的時候,被鼬看見了。這次不是她勾*引的佐助啊!不是她教他學壞!
“…………”鼬沉默不語,血紅的眼睛一直看著她的臉,似乎要從那張臉上找出些什麼東西。少頃,那雙寫輪眼微微眯了起來,帶了些許玉鬘看不明白的東西。
“這次佐助他……並沒有大礙,過了幾天就能痊愈了。”玉鬘心中莫名的慌亂如麻,一時間也理不清頭緒。隻得找話說。
“…………”對麵的鼬卻沒有順著她的話頭說下去,仍然是盯著她。用那種她不懂的眼神。掩藏在寬袖之下的修長十指不自覺的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