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不了什麼,那麼她就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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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了解鼬麼?如果鼬想要殺你,你早已經死了!”昏暗的密室裏,佐助近乎癲狂。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身上已經被綁上了繩索,動彈不得。
“好好回想記憶中的鼬。”
少年時期的鼬再一次浮現在佐助的腦海中,唇角帶著的溫柔笑容和自己說話,手把手的教習手裏劍,背著他走在木葉安靜的道路上的兄長。和父親相處的詭異氣氛。還有八歲的那個奇怪夜晚,父親怒斥鼬,而鼬卻隻是一臉沉默。
‘我一直都在偽裝成你心目中得溫柔兄長。’那個血腥的夜晚鼬是如此告訴他的,而他也相信了。也恨了鼬整整七年。
他寧可相信自己是活在一個逼真的幻術中,但是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醒過來。在那場由自己兄長給予的幻術。
佐助頭疼欲裂,真相讓他幾乎快瘋掉。一直恨不得殺死的仇人竟然是極力在那場滅門慘案中極力保護自己,原來麵目可憎的凶手從來就沒有變過,他一直都是自己溫柔有加的兄長。從來就沒有變過。
而他卻殺了自己的哥哥,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和他有著直接血緣關聯的親人。
巨大的現實落差讓佐助陷入不可自拔的漩渦中。
幾日之後,蛇小組的再次碰頭。他背著他們站在驚濤拍岸的海岸,他怔怔的望著遠邊天際的那一抹血紅。幼年時,坐在樹上看不遠處宇智波族地的時候,那時的夕陽和現在的一樣。
“你這個家夥在笑什麼?”幼年時候鼬帶著笑意的話語,那一幕,鼬背著他,他的背上掛著隻黑貓。
一行淚從臉上流下,佐助死死的咬住牙,不讓自己哭出聲。
“我們鷹成立的目的隻有一個!”
佐助凜然的聲音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
“那就是……毀滅木葉!”
現在的這個世界,不管是鼬還是她都已經不在了。
昏暗的密室內,佐助死死的盯住那個帶著麵具自稱是宇智波斑的男人。
“她在哪裏?”
“她,那位寄住在你家的小姐麼。”
“不要讓我重複一遍我的話。”
“嗬,她看見鼬死了之後,傷心過度一個人走了。你要知道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死去也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
“什麼?”
“你不知道麼,那位四楓院小姐她喜歡你的哥哥。我還以為你一直都知道呢。”
原來他從來就不知道,也不了解他的身邊的任何人。即使他們離他那麼近。鼬是的,她也是。
“其實嘛,那位小姐也知道宇智波家的事情,但是她沒有和你說。”
“什麼?!”
“是和鼬之間的約定,不然你覺得鼬會留她在你身邊麼,滅族那晚,他也想殺掉她的。隻不過她比那時的鼬更強,殺不了罷了。”
海腥的風將他全身包裹,天上一隻鷹俯衝而下,然後翱翔於海空之上。
夕陽之下的佐助無比堅決。
從此以後這條名為‘複仇’的道路將由他一個人走下去。哪怕雙手沾血,哪怕粉身碎骨。
他是複仇者,他是為複仇而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