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鬘看著那個猶自捧著【嘩……】書的大叔,嘴角一個勁的抽,自己今天運氣不怎麼樣。不過比起鑽地縫躲起來這回事情她更想去捂鼬的眼睛。
現在可不可以現場變成貓撓鼬一爪子??
那地中海大叔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把腦袋從手裏那本書拔出來,四處張望時,看到的隻是一個個或看書或閉目休息的乘客。
玉鬘鬱悶的坐在座位上,看見玉鬘這樣子鼬不覺得心裏有些好笑,低沉的笑聲在她心裏撥出一連串惱羞成怒的音符號。
咬緊牙隻得縮脖子裝鴕鳥。
‘到了旅館再收拾你!’玉鬘心裏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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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的夕陽,支離破碎的地麵,長槍在空中瘋狂的旋舞,波濤隨著槍擊飛旋出舞蹈一般的華麗。
勝負已經分明了。阿散井戀次身上有好幾條血口,殷紅的血液從傷口處不斷溢出,“吧嗒吧嗒”流到地麵上。
他輸了。戀次倒下去。當他倒下去的那刻他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也想跟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一樣,拋卻掉什麼副隊長什麼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去把露琪亞從死囚牢中救出來。
他想再一次看見她,想再一次看見她的笑容,想再和她吵架。
海燕收刀回鞘,走到戀次的身邊,兩個人雙目對視,海燕屈□來,盯著戀次的眼睛一字一詞清楚的說道,“我一定會把朽木帶回來,”頓了頓,“我發誓。”
誌波海燕離開後,戀次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他睜大了眼看著那片湛藍的天空,天空之上很藍很藍,他已經有多久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看看這篇天空了?他慢慢彎起了嘴角,靜靈庭這片天空和小時候和露琪亞他們在流魂街看見的也沒有什麼不同。
還記得那時候露琪亞的傻模樣。想笑,但是牽扯到傷口一陣痛。
年幼時候他和露琪亞一起艱難的在流魂街治安最差的地方求生存,然後兩個人送走了其他的夥伴,最後進入靜靈庭。
“阿散井副隊長!!”有幾個隊員發現了躺在地上的戀次,跟著過來的還有四番隊的搶救隊員。
隊員見到滿身是血的戀次趕緊讓四番隊隊員為他治療。在被抬上擔架的那一刻,戀次身側的拳頭攥緊,指節蒼白。
露琪亞,我會來救你。一定。
等到海燕趕過去的時候,一護和劍八的戰鬥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海燕的手碰上腰間的斬魄刀,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戰鬥不是他能夠插手的了。
“岩鷲!”岩鷲拉著山田花太郎早在開打之初就已經躲到了安全的地方,海燕瞬步到弟弟身邊,“沒受傷吧?”
十一番隊的名聲在整個護庭十三隊裏都不好,全部隊員皆出身自流魂街。這麼個番隊就連它的隊長都是直接由廝殺決定。
“大哥,我沒事。”
“你和山田先走,現在此地不宜久留。”
看著兩個人離開,海燕留下來繼續關注一護和劍八的戰鬥。十一番隊的隊長他知道,是個戰鬥狂,但是副隊長卻是個可愛的讓人頗有些無奈的粉發小女孩。
“轟!!”一聲巨響,劍八帶著滿足的笑容倒下,同樣倒下的還有全身鮮血的一護。海燕見狀就要上前去扶一護離開。孰知旁邊竄出一道黑影來,那人在抬起一護時看了一眼,那雙眼睛沒有帶著任何強烈的情緒,淡淡的,就像水。但是那雙暗金色的眼睛讓他的心狠狠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