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和那個黑崎一護有關。”
玉鬘眼珠子轉動一下,然後笑了出來。“果然。”黑崎一護隻是一個頭腦簡單的熱血少年,滿腦子想的也不過是砍虛和夥伴,不會想什麼陰謀。看住他或許是看住他體內的那股力量?
靜靈庭會看著的。他們去了就算是作陪吧。
“那麼房子的錢也要他去出。”玉鬘笑眯了眼,能少一分是一分。
身後傳來了紙門拉開的聲音,玉鬘正趴在鼬肩頭上,看見門開著,一隻黑貓在門外站著。顯然黑貓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幕,在起初的一瞬間的呆滯後。黑貓邁著優雅的貓步走了進來。完全沒有做電燈泡的自覺。
玉鬘則是趕緊一把從鼬身上爬起來,老實坐著。
“玉鬘,”黑貓走進房門,玉鬘此時除了發髻散開,頭發有些淩亂之外,沒有其他什麼亂的地方。
“姐姐,”玉鬘麵對夜一的打量,雙頰上不由得帶上些許的紅霞。
“夜一先生。”鼬臉上淡淡的,口氣都是這樣。
不過夜一早已經習慣這樣了。
“玉鬘,父親要見你。”
一句話立刻叫玉鬘從榻榻米上直起上身。滿臉驚愕,“父親大人?”
“嗯,玉鬘你先跟我來。”說完黑貓就轉過身子去。
而玉鬘和鼬對望一下,她笑,“應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先去一下。”
在和室內,兩姐妹沉默無言。過了一會夜一開口
“父親知道你沒死,”這個消息是夜一自己告訴玉鬘的乳母,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那位是從何而知了。“而且……他已經知道你們的事情了。”
“知道我和鼬的事情?!”玉鬘心裏大驚,眼睛因為震驚而睜得老大,她不能不驚訝。如果說知道她還活著的事情,她或許不覺得那麼奇怪。她和鼬,到底是?
“玉鬘,你知道的。”夜一盯住她。這次四楓院家來人,而且指明是要見玉鬘。雖然說私自到現世是重罪,但是貴族本來就有特權,更何況這是四楓院家的私事。別人根本管不著。
“是,我知道。”玉鬘一下子目光沉下來。抿緊了唇角。竟然知道她和鼬的事情,還要見她。玉鬘已經基本能猜出這位父親大人要和她談論的內容。無所謂就是不要四楓院家出第二個朽木白哉丟家門的臉罷了。
“父親大人這麼做真的沒必要。”玉鬘無奈的扯出個笑容,“我不覺得那兩件事情後,四楓院家還保著我的名字。”
“可事實是,四楓院家還有你的名字。”黑貓的尾巴在微涼的榻榻米上靈活的甩了一下。“如果真的不想去的話,那麼就不去了。”就算來人了她也能夠頂著。
“我去。”玉鬘抿緊了唇。藏著躲著終究不是辦法。或許她可以縮著脖子做個鴕鳥和縮頭烏龜,但是這樣終究也不是個辦法。
一步一步往回走,布料把腿包的很緊,大點的步子基本上別想。
拉開紙門,和室裏沒人。可能鼬被浦原叫去,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去了。室內空空蕩蕩,手扶在拉門上,身子似乎一下子失去支持,緩緩的就滑下去,手還在拉門的門框上按著,頭靠在那隻手上。
心裏止不住的無力。全身就像突然被抽幹力氣似的。不想動,就癱坐在那裏看著,看著室內的視線慢慢得由明轉暗,氣溫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