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宇智波家的家徽。”
即使他實力不濟,即使他已經死去,但是他仍然以身為一個宇智波為榮。以宇智波家族為榮。
畢業後他進入了十三番隊,她進入了二番隊,從此以後再少往來。靜靈庭裏並不是像流魂街裏的人們想的那些平靜,平靜下的波濤洶湧難以言表。
終於靜靈庭裏出了一件大事,二番隊三番隊五番隊九番隊十二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還有鬼道眾長接連消失不見。
然後就是新任隊長上任的消息。
這一切都和他這個低席位的死神沒有任何關係。直到幾十年後在現世裏再遇見她,一身和服的打扮,在人類裏看起來特別的紮眼,她一手撐著臉笑得也有幾分沒心沒肺,完全把他當搬運工使。
給海燕隊長帶話什麼的。原本可以拒絕的,但他還真的做了。不過這次他們也沒有見幾次麵。
幾年後,靜靈庭迎來大事件,旅禍入侵。
再然後傳來當年同窗的死訊,他去四番隊探望海燕隊長的時候,看到的是海燕緊閉的雙眼和皺起來的眉頭。
不知道是否在睡夢中還被夢魘纏住。
走在四番隊病房的過道裏,他突然想起這個問題:當年同一屆畢業的還有幾個活下來呢?
看來有些事情雖然換了世界,但是終究沒有改變。
他仍舊還是十三番隊裏的一個默默無名的死神罷了。每天幫忙著把一番隊發下來需要處理的文件分發出去,然後再把已經處理好的文件送回去。
一日複一日,這樣的生活直到十三番隊派出小隊出去調查最近出現的可疑事件戛然而止。
他也在這支隊伍裏。
當他們還沒走到事發地點就出事了。虛,不隻是一頭,而且並不是對付過的那種雜魚虛,一頭又一頭,看的人滿心裏隻有絕望。
咬牙拔出刀,在巨大的恐懼和絕望前,頭腦反倒冷靜下來。他不能亂,一定不能亂。當同僚的慘叫在耳畔刺痛著耳膜。
溫熱的血灑在臉上,有他的,也有同僚的。手裏的刀已經無法握緊。眼睛已經被血糊住,因為失血過多,他漸漸的也看不清眼前。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哐當!”手裏的刀掉落在地,溫熱感在身下溢出。這次至少比上次好,並不是被巨石砸死……
他自嘲的牽扯了下嘴角,眼前頓時陷入一片白光。
空氣裏帶著濃烈的血腥味,他不適的皺了皺眉毛,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廢墟中。斷壁殘垣,一個穿著黑底紅雲外袍的男人站在其中。
然後他看見了更加讓他不可置信的,他看見一個白頭發的男人正躲在一片殘牆後麵,那個男人的銀發已經亂成一堆,臉上的麵罩也裂開一道口子,血紅的寫輪眼讓他一陣顫栗。
他,又回來了。
卡卡西……
作者有話要說:發誓以後再也不寫這麼長的了……新坑會在寒假放出……
☆、婚後番外
公司裏,正是上班時間。社員或是接電話和客戶溝通,或是抱著一大捧的文件跑到複印機那裏去。
“宇智波桑,這份能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麼?”一個社員拿著文件夾,言語裏帶著歉意。“突然接到社長要整理這份文件的任務。”
“可以。”一個男人抬起頭來,拿過他手裏的那份。然後打開。
“過意不去,真是麻煩你了。”社員見他肯幫忙,頓時笑了起來,道謝離開。
幾個女社員看見那個男人翻開文件夾工作的認真模樣,原本鼬的長相就很清俊,這下更是引得異性的喜歡,還沒等她們笑多久,當視線轉移到男人無名指上的婚戒時,一群女人頓時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各做各事去。有幾個男社員看了不得臉上笑一下,相互露出一個彼此都了解意思的笑容。然後都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