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在他的大衣裏點點頭,“我能理解,所以我隻是你是個傻逼,但沒有對你生氣,很多時候人們的心理變化是很微妙的,喜歡與憎恨,都可以形成依戀情緒,也許我可以找魏修傑聊一聊這些奇妙又複雜的東西,但願他不會一棍子把我趕出來。”
“你這樣說話的樣子簡直像個哲學家。”墨鷹說。
“你居然罵我是神棍!過份了啊!”
墨鷹低頭悶笑,兩人繞出了那條長長的窄街,街口處有一個甜品店,墨鷹買了兩個甜筒,遞給白安一個。
兩人舔著甜筒並肩站在一家女裝店外麵,櫥櫃裏正展示著一件造型非常拉風的大衣,墨鷹盯著這件大衣問白安:“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危險。”
“我的想法一直很危險,連結婚這種事情我都想了,不是嗎?”
“按著這裏的情況來看,砸碎這麵玻璃搶走這件大衣,我們大概隻用花十五秒的時間,但問題是,我們或許應該再準備一輛車,方便跑路。”白安吃著甜筒,一本正經地分析。
“看樣子你的確不再適合出任務了。”
“哈?”
“十五秒?我隻需要七秒。”
“你在羞辱我。”
“不,是你在羞辱我,你居然認為我需要十五秒?”
“親愛的,男人快,可不是什麼好事。”
……
……
行吧,這一段落的對話,以墨鷹刷卡付帳,白安套上大衣笑得五官扭曲步履不穩作為短暫結束。
穿上了大衣的白安身上暖和多了,步子也變得輕快起來,手插在衣兜裏,拱著腦袋遞在墨鷹跟前:“幫我弄一下頭發,全夾在裏麵了。“
墨鷹握著她的秀發一縷一縷地挑出來,散在肩頭細細放好,他突然說:“其實我覺得,你短發最好看。”
“恭喜我們第二次達成共識。”白安笑道,“這不是要結婚嗎,長發好弄發型,結完了我就去把頭發剪了。”
“我知道一家不錯的理發店。”
“你是說青鴉嗎?”
“當然。”
“我害怕他順便把我的頭也給剪了。”
“或許你把他想得太可怕了,他最多會剪掉你的耳朵,最近他在收集不同耳廓形狀的耳朵,我看你的挺漂亮的。”
“你的也不錯。”
“要不我們一人送一隻給他?”
“好主意,幫我預約這位理發師。”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這些皮皮蝦一樣的閑話,旁邊的高樓上掉了個人下來,摔死在地麵上,看上去是自殺。
圍觀的群眾立刻湊了過去,將死去的人圍得結結實實,感歎生命的脆弱。
墨鷹與白安就站在離他們很近的地方,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出來,那是一種,隻有他們兩個才能明白的心領神會。
換身皮,他們過去的曾經也不會被改變,他們依舊是麵對死亡最從容的那種人。
不是他們不尊重生命,是任何見多了屍體的人,麵對死者,都能做到心裏平靜。
他們背離著那邊圍聚在一起的人越走越遠。
“我看到他的工牌了,好像叫張成。”
“真是個普通無奇的名字,你說他為什麼自殺?”
“也許是他殺呢?”
“說的也是。”
“在華國,結婚前夜見血光,是不是不吉利?”
“你都給我戴白花了,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好吧?”
“說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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