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餘之卿端著一碟蛋糕敲碗等好戲,狗糧吃得賊開心。
在此後餘之卿的一生當中,他再沒有看過,比那一刻更讓他驚心動魄的美麗。
她們好像是存心要讓騎士團驚掉下巴。
先走出來的是林夢笙,顧溪清,和雪雉,她們各著天藍色,明黃色,深綠色長裙,娉婷婀娜,眸光流轉之間,豔光逼人。
隻要上帝才知道,他在造這些美人的時候是不是用了十二萬分的心,否則的話,她們怎麼能美得讓人心底發顫,還絕不雷同,各有風情?
但你更應該要看一看,後麵出場的白安。
你該知道,白安穿紅色有多驚豔。
如果說先前白色的婚紗使她高貴聖潔,此刻的她一襲紅色掐腰長裙便是雪膚著烈焰,白露沾紅梅,最致命的,是她束在眼睛上的那抹黑色蕾絲,魅惑眾生,神秘詭豔。
鼓點聲一響,她踩著細高跟鞋,與三位美人似乎踏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氣場爆棚地逼近了目瞪口呆怔在當場不能動彈似乎石化被震傻了的傻子們。
顧梟寒見著白安離自己越來越近,連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都聞得著還沒能緩過神。
直到白安把手遞到他跟前:“先生,不請我跳個舞嗎?”
顧梟寒這才反應過來。
他當即立斷,二話不說,果斷迅速,一秒不停,疾如火迅如電,比兔子跑得還快,電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白安身上並把白安扛……抱起來跑掉消失了,整個過程之流暢,之迅捷,令人歎為觀止。
白安讓他這一出整懵了,踢著雙腳,鞋都踢掉了,“不是,顧梟寒你幹嘛呀!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一口氣跑到沒人的地方,顧梟寒拉緊白安身上自己的外套,把她裹得嚴嚴實實,認真嚴肅,還帶著幾分委屈地說道:“你以後不許這麼穿!”
“嚼豆麻袋!”白安掙紮開來看了看自己這身衣服,沒毛病啊,一點兒也不暴露啊,裙子都長到腳踝了好伐?這哪兒有問題了?所以她很不解地看著顧梟寒:“這裙子有問題嗎?”
“有!”顧梟寒氣得有些氣結了,又把外套給她拉緊:“有問題!”
“哪兒有問題了?”
“總之你不許這麼穿!”
白安挑著眼角瞧著他,兩隻白生生的手臂掛著他脖子上,笑盈盈軟綿綿地說:“我說顧梟寒,咱兩結婚當天呢,你這就管上了?”
“我就管了!”
“那你得說個原因啊,為什麼不讓這麼穿?”
“不好看。”
“你瞎啦!”
……
顧梟寒無奈地歎氣,他一向拿白安沒什麼辦法的,摟著白安的腰靠在自己身上,他很認真,也很委屈地說:“你以後不要穿這樣的顏色了嘛,看上去像一團火。”
“什麼火?”
“白安!”
“你小氣鬼!結婚我不穿紅色,我穿什麼呀?大家都這麼穿好不好?”
“你跟別人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別人沒你好看。”
“這話好聽。”
顧梟寒讓她不害臊的自誇惹得笑出來,手指挑了一下白安臉上的蕾絲:“你知道這個讓我想起了什麼嗎?”
“什麼?”
“明知故問。”
“說嘛說嘛,我要聽。”
“白安啊白安,你太壞了。”
“哪兒壞了?”
“如果你的腿再不安份,從我的雙腿之間拿開,我覺得我們可能要提前洞房了。”
“我要不是等不及,我幹嘛戴這蕾絲撩撥你呀?”
……
……
這還聊什麼?
洞那個房呀!
算了也沒什麼好寫的了,他兩也不是第一次滾床單了,反正就是釀釀醬醬你懂的,再寫也就過不了審了。
合不攏嘴的餘之卿看著顧梟寒扛走了白安,拍了拍旁邊小越的肩:“小老弟,你還有姐姐嗎?”
“有啊,顧溪清。”
“不是女魔頭那號的,安哥……不是,安姐這號的,還有嗎?”
“沒了,就這麼一個。”
“除卻巫山不是雲,天要絕我餘家後啊!”
“什麼破詞兒?”
……
在離教堂很遠的地方,山頂的風吹得溫柔多情,俯瞰這座城市,很像宇宙中的一個星際港口,也像一把揉碎了的銀河。
墨鷹靠在欄杆上,望著教堂的尖塔,默然地笑了笑。
“我以為你會去搶親的,畢竟我連槍都帶好了。”
“幫我搶親?”
“不,你敢動手我就敢斃了你。”
“青鴉你真是不自量力。”
“魃戈來劫白安那天,顧梟寒救了我,我欠他一個人情。”
“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債必償?”
“你隻關心白安。”
墨鷹轉過身,望著下方,“她今天的捧花,用的什麼顏色的緞帶?”
“紅色。”
“看來我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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