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琦端著酒杯,妖妖嬈嬈的走到原先是lucy坐的地方,軟軟道:“之前一直想跟妹妹親近親近,現在終於不相幹的都走了,來,我們姐妹倆敬朱老板一杯~”
林琳佯裝慌亂,對著麵前的遞來的酒杯避若蛇蠍,“不行不行,我還沒成年,不能喝的!”
“咱們都不是外人,再說了朱老板為了整治今天這頓飯可是費了相當大的心思,林琳妹子,咱們做這一行,一定要知恩圖報啊。@樂@文@小@說|”
林琳用餘光見朱老板沒惱,更是一味推脫,乖乖女的形象呼之欲出。
“好了好了,這勸酒可別傷了和氣,琦琦,人家小姑娘還小呢,不敢喝酒很正常,你啊,也別逼人家,不過啊,林琳,你這歲數啊,酒也是可以練起來了。”
林琳見逃無可逃,隻得端起酒杯,本來是想稍稍抿一下,沒想到撲鼻的酒精味剛衝入鼻腔,舌尖的味蕾剛嚐到苦澀的滋味,整個人就不控製的落了淚,一時隻是嗆得天昏地暗,這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人來救救我。
淚眼朦朧中,她看著手裏捏的玻璃酒杯,實在不行,也就隻有魚死網破了。
朱老板見她這樣,更是滿意,剛想做些什麼,就聽見外麵傳來短暫的喧囂,林琳也漸漸緩了過來,遺憾的動了動手指,他享受獵物慢慢進籠的滋味,要的就是那個心甘情願,你說不情願?沒事兒。□□□□就情願了。
體貼的遞上紙巾,小姑娘眼鼻紅紅的樣子真是可憐又可愛,現在時間尚早,獵物快要上鉤,不著急。
趙琦還想勸酒,隻見朱老板隨意飄來的眼風,頓時煙息旗鼓,但內心妒火卻燒的更旺,身旁的這個女生,搶了她的角色,毀了她的價值,以至於自己被朱老板遷怒,生生的被當成了一條狗,她怎麼不恨,沒事,再等等,再等等,她就會付出代價了。
就像之前每一個周末一樣,林紓帶著自己做好的湯水和衣服,來看望正在努力工作的女兒,今天到的時間稍稍早了一些,因為陳鐸已經基本痊愈了,在自己湯湯水水的滋補下,骨頭長得結結實實,至少自理能力是恢複了,所以這次林紓的交通工具就不是公交車,而是專車接送。
但是房間裏卻沒有人,林紓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如果有夜戲,林琳會在前一天晚上告知,就是怕她在門口等太長的時間,不過想起一直在刪刪改改的劇本,也許是臨時改戲也不一定。
這麼一等就是大半個小時,期間林紓撥打女兒的電話無人接聽。
‘嗯,可能在拍戲’林紓這麼想著繼續打lucy的電話,依然無人接聽,一次,兩次,林紓越來越慌。
匆匆下樓,此時陳鐸正在大廳等著,看見林紓,自然的迎了上去,“好了嗎?這麼快,小琳有沒有邀請我上去坐一坐啊。”
“林琳肯定出事了,她和lucy電話都沒人接,快!帶我去劇組,我要去找她!”
憑借著良好的記憶,林紓很快去了拍攝地,人群早已散了,“報警,我要去報警,林琳肯定出事
了。”林紓隻覺得心慌的厲害,好像連呼吸的都忘記了方式。
陳鐸似乎又看了幾年前那個蒼白絕望的林紓,心中一痛,“來,別慌,你現在報警警察也不會受理,仔細想想這個劇組,你還能聯係到誰?”
“我們拿上就開始找,我會打電話找人幫忙,你千萬不能慌。”
“我,我還有aron的電話,但林琳說aron出國了,合約,合約上有電話——”還沒等林紓說完就聽見路過的對話。
“真沒想到趙琦會請林琳吃晚飯,不是說他們關係很槽嗎?”
“又不是一起吃晚飯就代表關係好,趙琦我覺得要不是殺人犯法,她指不定做什麼呢。”
林紓一把拽住從身邊走過的人,急切的詢問:“你是說林琳和趙琦一起吃飯嗎?請問是在哪裏?”
被拽住的人顯得有點莫名其妙。不過看在是美人的份上,態度還是相當不錯的回答道:“就在xx酒店,聽說趙琦為了不打擾林琳學習特意選的地方。”
“她們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有好長以一段時間了,剛結束就走了,大概也有靠兩個小時了吧。”說完,還像同伴求證,獲得了同伴的肯定後又點點頭“靠兩小時沒錯。”
林紓一聽,立刻鬆開手往回奔,著急的也沒有道聲謝,陳鐸一邊緊隨其後,一邊開始打電話。這事兒透著不尋常,要是林琳真出了什麼事,陳鐸咬咬牙,這可是自己的救民恩人兼女兒啊。
林紓現在出奇的鎮定,跑到安全通道,一層一層的往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