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理會真田鍋底一樣的臉色和周圍幾人訝異的眼神,低聲道歉。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可是牽扯到家人,很難辦。”幸村苦笑。那個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可是父親的話不能不聽。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勸奈雅暫時低頭,不過,可能性太小……
“紳士,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奈雅朝柳生比呂士揚揚下巴,看到她懶散的樣子真田的氣壓更低了。
柳生接過搭檔同情的視線,反問:“你平時不都是問柳麼?”
“可是人心是無法用數據預測的啊~~~”
“奈雅,認錯。祖父已經不想插手這件事了,到時候更難辦。”
“弦一郎,原則這東西不是你真田家的專利。”
伴著奈雅突然拔高的聲音,一直被冷落在眾位前輩身後的小海帶不解的嘟囔。“奈雅你就是真田家的人啊,怎麼會說那麼奇怪的話?”
由於暫時的冷場,網球部正選們全部聽到這句話,周圍的氣氛更凝固了。
“是啊,我現在可是頂著真田的姓氏,怎麼能給榮譽滿身的家族抹黑呢?”
奈雅甜甜地笑著,似是恍然般的搖搖頭。因為沒人敢接話甚至能聽見真田弦一郎握拳的聲音。
“嗬嗬,今天給各位前輩添麻煩了,我會努力解決自己惹得麻煩。再見。”
“弦一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給她施壓,總覺得她最近有點喜怒無常。”
“奈雅從三天前開始摔了14次書包,撕了兩個本子,掀了五次桌子,踢了27個啤酒罐,空的。”
“奈雅的脾氣還真像你,一樣倔。”仁王翻個白眼無視對麵真田發狠的眼神。
“總之,她自己惹得麻煩不該牽扯到其他人。”
真田說完便大步離開。心裏有種焦躁不安的感覺,總覺得這次會真的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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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光,放學了麼?今天媽媽做了中華料理喲~很正宗的。”手塚彩菜接過兒子買的日用品和書包笑的一臉寬慰。
“是小梨阿姨教你的麼?”
“哎,小聲點啦。而且媽媽不是說過你要叫她幹媽的,兒子,你可別讓你幹媽傷心啊。”
手塚國光一臉黑線的看著泫然欲泣的母親,自覺地拍拍她的肩,走向廚房。
關於他的幹媽小梨阿姨的問題,說出來那就是一個鬼怪言情懸疑劇。請原諒他詭異的修辭,但事實就是那樣。
比如說從四年前起,他的母親偶爾會露出紅紅的兔子眼,躲在角落裏偷偷的哭。那時的他還以為是父親的問題,不善言語的他隻能抽出更多的時間在家裏陪母親,然後發現了驚天秘聞。——母親的身體裏竟然有兩個靈魂!
那個自稱為小梨的阿姨說自己和女兒在馬路上走著,然後突然眼前一黑,醒來就發現自己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裏,想了幾天之後還是決定和房東好好交談,更重要的是她把自己的女兒弄丟了。母親因為自身的善良便答應隱藏這個事情,還承諾會幫助這個阿姨找女兒,雖然經過四年依舊沒什麼進展。
他曾經敵視過搶占母親身體的這個阿姨,畢竟沒人知道這對母親的健康產生什麼影響。在為時一年的定期檢查之後才確定,母親的身體並沒有受到不良影響,甚至精力要比一般人旺盛許多。
母親告訴她,小梨阿姨每天可以‘出來’六個小時,可她總是一個人躲在角落念著女兒和兒子的名字,如果出來也是做許多口味比較淡的中華料理給大家吃。不久之後他就完全接受這樣一個幹媽的存在,雖然是為了哄這個比自家母親還要極品的阿姨,但效果還是好的。最起碼她不會每天把眼睛哭得紅紅的。
“哇!國光越來越帥了喲~~~”
手塚國光開始努力壓製頭上的黑線,就算經常看見幹媽可聽她說話還是一種挑戰,真是太大意了!
“幹媽,最近還好吧。”
“嗯,原來你幹姐姐的理想真的很不錯,當米蟲的確很舒服啊。”
幹姐姐就是她的女兒,小雅。
“我們會幫你找到,幹姐姐的。”
“嗬嗬嗬,最近我總是做夢,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朝我撲呢!要不是她比我閨女小我還真以為她是我女兒。哦,她還穿著道服在一群帥哥中間吃梅子,道服上還繡著‘真田道場’。你說我為什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啊?喂,便宜兒子,你好歹給幹媽點反應吧……”
手塚呆呆的轉身離開,雙腿以極其不淡定的速度交替著前行。實在不能怪冰山不淡定啊,關鍵是他幹媽的夢很明顯就是一條重要線索!!!反正穿越都能讓他遇見,那托夢或者心有靈犀什麼的一定存在,吧。
大街上,真田奈雅提溜著書包朝著夕陽前進。當然,這貨不是像小李阿凱等熱血少年一樣追逐青春的尾巴。就在十分鍾前,她被真田家主宣布驅逐出境,除了身上的立海大校服和手上的書包什麼東西都沒拿。當她麵無表情的走出真田家大門的時候剛好撞上急忙趕回來的真田弦一郎。嘖嘖,委屈那孩子承受充滿怒氣的過肩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