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叫段天行的在,剛好可以用他來擋住風姬。
然而風姬哪裏會這麼簡單讓他離開。風姬不讓他輕易離開水映寒可以理解,但令他沒有想不到的是,段天行居然也不讓自己離開,水映寒剛要起來他們兩人就一同拉住他的一支手同時說道:“不行,你不可以走。”兩人同時的動作頓時惹著飯館內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們這一桌上麵,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段天行與風姬也不好意思再拉住水映寒的手,連忙放開,不過那神情卻充分的告訴他不許他離開。
“這個,請問我為什麼不可以走了,而且我們原本就不認識,我要不要離去隻怕還輪不到你們說了算吧。還是說你們管得也太寬了,連我要走要留也要經你們同意?”被他們這樣一搞,就算是佛都有火了,更何況是水映寒。雖然他自認脾氣一向很好,但這樣一直受製於人也不是他喜歡的,現在也不客氣起來。
滿館的人聽了這麼一句話,胸口那顆心都不由得快了幾分,滿館的人都不由得慢慢的遠離他們三人,生怕受到了波及。“兄弟,那位白衣青年是誰你知道不?怎麼說話這麼衝啊,他是不知道段天行的威名還是不清楚風姬那女人的厲害啊,竟敢當著他們的麵說出這話啊。”館內一人小聲的問旁邊的一人。
旁邊那人如何知道,“我說兄弟,我倆睡都睡在一起,你不知道難道我就知道嗎?我看咱倆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免得打起來後會波及到身上來。”邊說腳也慢慢往外移。不愧是睡都睡在一起的人,隻一個眼神就已心領神會,同時遠離水映寒那一桌。
風姬聽了水映寒這話臉上不由得一僵,但隨後卻又笑了起來,說道:“流淵公子,你可別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之所以如此說還不是因為想和你在路上有個伴嗎?你看,我隻不過區區一名小女子,若一個人單身上路可是危險不小啊,你也知道,現在天下不怎麼太平了,難道你就忍心見我陷於危險之中嗎?”風姬頓時兩眼淚汪汪,整個人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風姑娘,雖然我們才剛認識,而你又在極力的掩飾你自身的修為,但就算你再怎麼掩飾還是瞞不過我,憑姑娘這一身修為兼之風族族長之女的身份,就算再大的危險也不會讓風姑娘造成困惑吧,如果還不放心你大可去傭兵協會請些傭兵來,這不就可護你周全了。而跟著我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人,隻怕會連累了你。”顯然水映寒並不吃她那一套,一點麵子也不給的回絕了她。
此時風姬的臉色顯得極其難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極力掩飾的修為居然如此輕易就被對方給看透了,心中驚駭無疑如濤天巨浪。與此同時在心裏也正視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位流淵的修為可不比自己弱。“流淵公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傳出去了隻怕對你的名聲不好啊,說你連一個姑娘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我不管,我是跟定你了,你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
“那好,我到要看看你能跟到什麼時候。”說完就準備走了。
“流兄弟,請留步,可否聽段某一言?”見對方要走,段天行連忙說道,生怕他真的走了。為了與他拉進關係,現在連稱呼都改了。根據他多年的識人經驗,他知道眼前這位流淵必定是那種軟硬都不吃的人,你越是在他麵前遮掩,那他就越是反感,所以還不如將一切都說出來。
其實段天行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那是有目的的。就在昨天,段天行在傭兵協會接受了一個七星級的任務,由於他獨自完成的七星任務也不在少數,對七星難度的任務也有一定的心得,所以一開始也並沒有將這個七星任務放在心上,但自從那個雇主拿了任務的資料後,才真正明白這個七星任務的不簡單。看完資料,第一感覺就是憑自己一人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務。然而這段時間,他所有的朋友都有其他任務走不開,現在根本就無人可用,而這任務的日期又漸漸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