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很可能什麼也得不到,若是按他的話去做,那麼就要有三個人去死!
每個人心中都在暗自盤算,每個人都在警惕其他人。
在即將得到的巨大利益麵前,所有的盟約不過一張白紙,約束不了任何人。
但是在場的五個人都不是庸手,妄圖獨吞財寶是不現實的。
小賈忍不住歎了口氣,他沒事提醒百裏奚做什麼?老老實實保護好百裏奚的命不就得了嗎?
他對那些所謂的財富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先前被人一腳踹進這局棋中已經夠慘了,這會又被百裏奚丟進了狼窩,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如果我說我退出爭奪,可以嗎?”小賈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董宏冷哼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又不是誰都和你們這群人一樣!小賈聳了聳肩,臉色不變,心裏卻在不斷冷笑。
文士笑了笑,“不要這麼說嘛,大家都是一同前來,何必把旁人想的這麼不堪,傷了和氣可不好”
“和氣?”董宏麵帶譏諷的道,“這會還談什麼和氣?”
“再多的和氣比得上財寶?咱們都是些什麼人,大家心裏再清楚不過,還有必要扯這些沒用的?”莊老大也接口道。
“莊老大的意‖
某日,已成婚的楊敘言帶妻子返回師門,去看望自己的師傅。
他自小孤苦,由師傅養大,私下成婚,雖然事出有因,卻仍是不孝,此去也是希望得到長輩的原諒。
寧奇方對這個弟子一向不錯,看到弟子攜妻歸來,十分高興,其他的也沒多計較。
楊敘言便將這段時間盡數說於師傅聽。其中就包括了妻子的身世。
他說妻子名叫廖雲夕,師從隱士高人,自幼修習文略武功,本事非常。
他說那位高人是個鑄劍高手,妻子知他用劍,便贈了一把寶劍於他。
他說寶劍以天隕鍛造,鋒利異常,鍛造的技術亦是當世少有。
有些事情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寧奇方因為劍塚的事情可以說是殫心竭慮,隱士高人,武功高超,鑄劍高手,這幾個詞一下就讓他有所聯係。
他也不是個急躁的人,隻是借了楊敘言的寶劍細細看了一會,露出幾分讚賞,便沒有了太多的表情。
楊敘言不知道師傅已經算計起了妻子,在師傅笑著讓他們夫妻多留幾天的時候,他爽快的答應了。
寧奇方卻趁機探查消息,想要找到那個隱士高人,得到更多和劍塚有關的線索。
但是那些年,老伯的行蹤飄忽,遍尋不見,寧奇方又意外得知了廖雲夕的另一重身份,妖女赤練,於是一個計謀逐漸成型。
寧奇方將赤練引到山上,帶領弟子以捉拿妖女的名義對其出手。
楊敘言得知妻子一直隱瞞了真實身份,情緒激動,眼看著妻子以一己之力,對戰數人。
赤練顧忌楊敘言的身份,處處忍讓,但寧奇方卻下手無情,使她怒不可遏,忿然出招。
楊敘言忽然擋在了寧奇方身前,赤練下意識的收力,內力反噬之時,被寧奇方一掌拍下了懸崖。
懸崖不是特別高,以赤練的武功最多重傷,絕不會有性命之憂,然而等楊敘言回過神,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匆忙去尋找時,崖下早就沒有了赤練的身影。
寧奇方還指著從赤練身上得到他想要的,自然是不會讓她出事,他早在崖下安排了人,將墜崖重傷的赤練帶走,秘密囚禁,妄圖逼問劍塚下落。
這些事情楊敘言是不清楚的,百越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而阿勝,她憑著宮九幫忙搜集到的消息,拚拚湊湊,勉強猜到了五六分。
至於這中間還發生了什麼,也許隻有寧奇方那批人知曉,反正後來赤練逃了出來,躲進了苗疆。
寧奇方失去了唾手可得的東西,氣急之下以劍塚之密同幾方勢力做了交換,請他們幫忙尋找赤練,董宏,莊老大他們,都是當時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
文士見寧奇方遲遲沒有動作,輕笑道,“寧掌門在怕什麼?事已至此,不去看看一直想要的東西?”
寧奇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反正不是寧掌門那邊的人就對了”文士晃了晃手中的判官筆,別扭的撇了撇嘴,右手用力一捏,筆杆全碎,露出藏在裏麵的鐵扇,笑道,“還是扇子比較能襯托我的風流倜儻!”
“‘百鬼書生’梁文軒!”寧奇方看到那把扇子,瞬間想到一個人。
梁文軒搖著扇子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