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清楚,所以我說的這些您也應該明白!”葉禎禎說著對靈位深深鞠了一躬:“抱歉,不是您期望的那種關係,但是我依舊會對您保持尊敬和喜愛!”
她的話說完,夜凜的臉色已經緊繃如冰。
“葉禎禎!”
這三個字夾雜著無盡的怒氣,卻沒有讓葉禎禎動容半分。
她隻是微微地側臉看著夜凜:“怎麼,叫我有事?”
“葉禎禎,我說過,既然已經領證,那就是結婚!”夜凜看著她硬是壓下自己的火氣開口說道。
“我也說了,我們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結婚,所以就不要褻瀆結婚這個詞!”葉禎禎看著夜凜神情淡淡地說道。
夜凜眸子一縮,表情驟冷,但是葉禎禎卻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著。
良久——
夜凜先移開了目光,重新看向了夜海天的靈位:“爸,你看到了吧,這個女孩怎麼樣?”
葉禎禎的目光也跟著看向了靈位,她以為夜凜會暴怒,會生氣,卻沒有想到他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山頂微風習習,枝葉婆娑,安靜的房間內隻能聽到夜凜淡淡的話語。
“您曾經說過耽誤了我,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找個什麼樣的人陪著……”
夜海天會擔心這個,一是因為夜凜本身並不想浸淫****,而且他本來也不屬於這裏。但是他現在的身份,屬於他本來世界的那些姑娘肯定會敬而遠之;
二就是因為在他們圈子裏的女孩夜凜肯定看不上,再加上雷以曼這件事,對夜凜是重重一擊。
在夜海天眼中,雷以曼和眾多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沒什麼區別。所以當初對她,他並沒有多在意什麼。
直到知道了原來她在跟他之前,是夜凜的女朋友。
這件事夜凜沒有說,他知道以後也就沒有再問。
這種女人,玩玩可以,配不上夜凜。
“我現在找到了!”
夜凜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的猶豫。
葉禎禎終於忍不住再度開口:“夜先生,我想您應該是搞錯了!”
夜凜卻沒有理會她,仍然自顧自地對著夜海天說道:“您看,她不怕我,而且也不怕什麼英蘭會還有六合會……”
“當初林豹躲哪裏就是被她問出來的,而且在那個舊倉庫,她被劫持的時候,身上可是綁著炸藥,她表麵看著雖然不像,但是實際上卻強悍得很!”
夜凜每多說一句話,葉禎禎的眉頭就多擰緊一分。
這雖然是他在對夜海天說話,可是說話的內容聽上去卻近似於表白。
而表白的內容,卻是她深深齒冷的。
那次在倉庫時候,麵對林豹的威脅,他的冷酷依然曆曆在目。
自始至終,他就沒在意過她的死活,現在居然因為這件事號稱欣賞起她來。
她當初那樣做,隻是因為了解他們都是什麼人,所以為自救以防萬一而已。
“她不是道上的,但是骨子裏的狠絕不比誰少。而且,她現在考上青院,估計以後也不想要和****有任何關係!”
“就連森都很聽她的話!”
“所以,您放心吧,我們都會好好的!”
葉禎禎的雙拳死死攥著,對於夜凜的自以為是她真的受夠了。
“你現在說的這些,好像我真是你妻子似的!”
夜凜目光一轉,看向葉禎禎。
那雙狹長的眸子此時褪去了銳利,帶著分罕見的溫柔,但是神情卻霸道而堅決:“你本來就是我老婆,就算現在你這說,但以後也注定是!”
“葉禎禎,這句話我早就說過,我看上的人,你是逃不掉的!”
夜凜的目光帶著強勢的溫柔,深情款款,不容違逆。
葉禎禎感覺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道蛛網,把她緊緊困住,讓人難以掙脫。
而她,卻不想沉溺其中。
“夜先生,您大概一直順風順水慣了,所以,按照概率也該有什麼事讓你出乎意料了!”
葉禎禎的聲音帶著透骨的涼意,顯然並沒有把夜凜剛才的話語當做一回事。
她的目光狠狠地看著夜凜,帶著那種夾雜著血肉的骨子裏的倔強。
“葉禎禎,你大概不了解我!”夜凜的話語清冷而倨傲,他看著眼前似乎要一力向他抗爭的少女:“隻要是我想做的,還沒有做不到的!”
“是嗎?”葉禎禎冷冷一笑:“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我!”
“而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意外!”
這句話既像是讖語,又像是警告,明明聽上去應該是很可笑,可是不知怎的,夜凜心裏突然一悸。
“何況,你也不見得是什麼都可以做到吧!”葉禎禎看著他唇角譏誚地揚起:“雷以曼應該就是超出你預料的吧!”
她的這句話犀利而毫不留情,硬生生揭開了夜凜一直沒有去觸碰的那道傷疤。
夜凜身子一僵,眉頭立刻擰起,滔天的怒火一下子席卷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