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房間的燈已經被關閉了,走出臥室,一份早餐被放到餐桌上,還有自己的手機躺在旁邊,椅背上還被貼心的掛了一件大衣。混蛋……隻是想罵人而已,連為什麼要罵都不知道。或許他從這些排列的物品中,解讀出了一種態度——疏離。
沒有動那早餐,他坐在椅子上,發著呆,在想什麼,當然是想著吳凡,把他們的一點一滴,像紀錄片放映一樣,在大腦中整個過了一遍。想乏了,就啪嗒啪嗒回臥室睡覺。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走出臥室,餐桌上的早餐已經被換成了晚餐,樣式還是自己最喜歡的菜,一看就是小區門口最常去的餐館的外賣,連做都不願意了麼。苦澀,這是嘴裏回蕩著的滋味,絲毫沒有胃口去吃飯,繼續坐著想。吳凡明天就要回來了,熬過了今天一切都會正常的。
夜幕漸漸降臨,黃子韜把所有的燈都打開,又滾回了床上,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這一覺並沒有很踏實,他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是燦烈……
樸燦烈進門看見分毫未動的晚餐,一陣頭疼,為了讓他吃東西還特意買了他最喜歡的菜,這一天那吃貨什麼都沒吃是想幹什麼。走進臥室看見他還在睡覺,輕手輕腳的靠近,跪坐在床前。“幹嘛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是朋友啊……”聲音小的像是在自言自語,但還是一字一句清楚地傳到了黃子韜耳裏。
嗯,普通到了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我們這個“朋友”,就像是被貼上的標簽,必須按照一個模板來進行演繹,跨過那五分的陌生線都會有尷尬……黃子韜在心裏默默補完了這個定位。
他們兩之間永遠橫著兩個名字,讓他們無法靠的太近。這就是命運最過人的地方,給了你最美的風景,卻讓你以擦肩而過的方式邂逅。
燦烈看著那熟睡的容顏,以往臉上最晃眼的白牙,搭配上扭曲扯開的嘴角,好澀的感覺。等明天,一切都會回到正軌的。
燦烈出門的時候怕黃子韜會在半夜醒來,沒有關燈,他同時把吳凡給的鑰匙留在了門內。合上那扇門的瞬間,燦烈覺得失去了什麼東西,還留在那扇門裏,忘了帶出來。
門合上的瞬間,黃子韜睜開雙眼,無神的盯著一個角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黃子韜是睜著眼迎接的天亮的,本來想起床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動了一下,卻軟綿綿的毫無力氣,畢竟是餓了一天,自己還是個吃貨。無奈的歎了口氣,乖乖臥在床上等著吳凡回來救他。忍受著饑腸轆轆的感覺,不久就昏昏沉沉睡過去。
吳凡回到家,本以為小孩會在門口迎接自己,沒想到就隻看見一個蜷在床上的小東西。走過去看著一星期沒見的小孩,伸出手撫上那略微蒼白的小臉。直接把嘴湊了過去,熟悉的味道,撬開探入,卷上那略微幹澀的舌,來回用自己的唾液溼潤它。黃子韜被突然的吻深入,不自覺的發出了呻[yín],睜眼看見吳凡,摟上他的脖頸回吻了過去。
舌與舌激烈的交纏,就像要將靈魂緊緊纏繞一樣,訴說著無盡的▲
第四天,已經到極限了。實在是不想一個人呆著,黃子韜答應了出版社的聚餐活動,穿戴整齊,正打算出門,結果“啪”的一聲,整個世界都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