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讚同蠍關於永恒的理念,人類的禸體實在是太過於脆弱了,生命輕而易舉就能消失殆盡,不過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顯得可貴,像她這種家夥是無法體會到的。
真理很清楚艾伯特的死歸根結底都能夠全怪在她的頭上,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加入調查兵團,如果不是她輕視了生命而產生了精神上的怠慢和鬆懈就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巨人給鉗製住,事情遠遠不會變成這樣。
但是事已至此自責也已經無濟於事了,她現在需要的不是自責而是反思,隻有學會反思才能不斷進步從而少犯錯誤!
“你這是在糊弄我麼臭丫頭?說話說到一半你在裝什麼神秘。”蠍冷哼了一聲,清秀的臉上顯而易見地表現出了對於真理欲言又止的不滿,“翅膀還真是長硬了。”
“我好歹也算是背負上了自由之翼啊,就算飛不起來好歹也能撲騰兩下。”真理斂起了那份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思維習慣性地跳躍使得她話鋒轉得很快,“我已經決定好了,我要宰了那群巨人,一匹也不剩的。”
從前開始真理就想殺巨人這點不假,但是她並不恨巨人,這兩點並不存在矛盾衝突,就像是執行對象對於執行人來說隻是象征著一個任務而已,雖然照殺不誤但不會存在恨意或者其他多餘的感情一樣。
現在不同了,真理簡直是對巨人恨得牙癢癢,那礙眼的怪笑就像是在諷刺和挑逗說“我就是傷害了你的同伴你有本事來砍死我啊窩囊廢”,如果它們的肉削下來後不會蒸發她簡直就想把它們一個個都做成烤肉喂牲畜。
聽了真理的豪言壯誌後蠍隻是不屑地說了句:“無聊,你以為以你這幅樣子這戲還演得下去麼?你的馬都跑了。”他敲了敲真理的腦袋,傳來的空響聲證明裏麵依舊空空如也,看來並沒有被人塞進去奇怪的東西擾亂思維。
“裏維?”真理轉著腦袋四周張望了一圈,那匹囂張的馬的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她的視線裏消失了。
她略感失落,但也隻能安慰自己應該沒事的,畢竟巨人不主動攻擊除了人類以外的任何生物,就那殺傷力極大的踹功,裏維肯定能夠在動物圈裏混得出人頭地,即使它個子不算魁梧,但是至少短小精悍啊。
“即使我智商再我不中用也是知道的,現在這出戲已經步入死局了,再要演也演不下去了,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不管它能不能演下去我都準備罷工了。”真理頭一次炫酷了一把,說出的話連蠍一時間也不能理解透徹。
蠍雙目微眯蘊含著警告的意思:“臭丫頭,你以為你在誰麵前秀智商?”
“抱,抱歉。”真理是被嚇大的,但還是受不住驚嚇帶來的壓迫感,所以語氣弱勢了不少,“蠍大人你知道的,我已經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像個沒事人一樣回去了。”
嚇跑了羅傑不說這幅樣子一時間也恢複不了,如果不是跟著大部隊進城而事後又突然出現的話肯定會被刨根究底,根本無法圓滿地隱瞞過去,這棋早就全毀光了。
但是毀光了也好,她本來就不準備繼續隱瞞下去了,誰讓她天生就不是做演員的料。
重要的是她已經不想再發生誰因她而死的悲劇了,她想告訴調查兵團的小夥伴自己沒那麼脆弱根本不需要被保護,根本沒必要把她當做一個人來看待,斷手斷腳掉頭了會死的不是她而是你們自己。
所謂能者多勞,她早就應該去取代那些危險的職務了,應該學著利威爾那樣勇於擔當才是調查兵團的好士兵,指不定艾維爾團長看到她思想覺悟那麼高,一高興就給她加工資了。
然後等到她比利威爾有錢了就能豪邁地將錢甩在他臉上說:“多少錢一晚上盡管開,隻要把爺伺候得好了多少錢都不是問題,爺有得是錢。”當然這隻是一個毫無可操作性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