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及打開電腦,輸入邢堯二字,太多的新聞讓蘇雲目接不暇,但隻能說,因為邢恒的關係,邢堯的公司基本成為空殼,曾經是B市標誌性的邢氏大樓也已換了主人。

蘇雲深吸了一口氣,猶豫良久,還是去了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工地。

蘇雲剛下計程車,就被刺耳的敲打聲嚇一跳。

“小姐,你找人嘛?”蘇雲在工地外望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邢堯的人,倒是引來旁邊不少人的圍觀。

“恩——請問邢堯在這裏嗎?”自己盲找也不是辦法,隻得如實問。

“額——你等等。”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聽到蘇雲直呼邢堯的名字後,就臉色一變,打量她的目光也不再那麼深入。

“誰找我?”顯然被找下來的某人頗為不悅。

“邢堯,是我!”熟悉的聲音讓邢堯一怔,詫異的抬頭看著出現在這的人,卻又聽她說:“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裏!”

“你不知道?”帶著嘲諷的反問從邢堯嘴裏吐出。

“恩,許是去巴黎太久了吧!”蘇雲聽他的話,頓生悔意,她怎麼就這麼衝動的趕來了呢?

邢堯也是一怔,“抱歉,話說得太衝了。”

“沒關係,你有事,先忙吧!我先走了。”蘇雲如是說。

“等等——”邢堯想也沒有想,上前拉住她的手說,“既然來了,就多陪一會兒,不然豈不是白跑了。”

別人都開口了,蘇雲也不好說我要走。

於是留下又陪她聊了一會天,才知道近來發生的一些事。

他大部分的資產都落入到了蘇雪父親的手上,可惜——據說——據邢堯說,他和蘇雪分手了。

蘇雲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覺得我傻吧!”兩人坐在離建設工地不遠的山坡上,刺耳的的敲打聲是他們的背景音樂。

“至少你沒有一無所有啊!”蘇雲笑著說。

“你知道嘛?”

“恩?”

“從我大哥出事後,原本以為是鐵哥們的人都消失了,那些巴結過的人都仰著頭看我,成為他們口中嘲笑的對象——而那些我不成放在心上的朋友,卻主動的出現,幫我不少忙,就像這工地上的好多工人,都是他請人找來的。”

“邢堯,我不信你就這點承受力——你要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們現在有資格笑你,你以後也有資格笑他們,不過我媽媽說,做人最好記恩不記仇!”

“嗬嗬——好一句記恩不記仇。”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直到有人拿著設計圖來找邢堯,蘇雲才借口離開。

“邢哥,你女朋友啊?”待邢堯送蘇雲回來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胡子八卦的問道。

“恩——”在一群好奇人的注視下,他說了謊。

不過,以後會是真的。

之後的某天,蘇雲錯愕的看著突然在自己門口的人。

“想吃你做的飯了。”一句話,蘇雲卻讓他住了進來。

一句想念你做的飯,讓蘇雲放棄了即將熬出頭的設計工作,繼續做行政文員。

期間,她也跟著邢堯回過邢家,人雖然沒有變,但態度卻變了,尤其是邢媽媽,對她真的好,幾乎快當親生女兒對待。

這家的溫暖,讓蘇雲莫名的眷戀。

而她和邢堯的關係,她也說不上,隻覺得朋友之上,戀人未滿。

一年多的時間,不知不自覺就這樣過了。

就在邢堯剩下的唯一一個樓旁開始預售的前幾天,對於邢恒的調查結果也跟著出來了,不僅還了他的清白,還升了他的官。

邢家一片喜氣。

蘇雲也開心,但眼角卻一直不停的跳。

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之後的某天,邢堯坐到蘇雲旁邊。

“有什麼事?”

“蘇雲,這是給你的?”

蘇雲看著手中的結婚證怔然,這不是當初簽離婚協議時交給他拿去般離婚證用的嘛?

“嗬嗬——”邢堯被看得有點心虛,“當初忙,還沒來及去辦離婚證,現在我們——其實吧——還算是合法夫妻。”

“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雲,後天我陪你去巴黎的珠寶發布會,回來的時候,我們將就這證請客吧!”邢堯說的小心翼翼。

“這事你的容我想想。”蘇雲沒有立即答應。

“好——”邢堯也不緊追,陪著她看電視。

第二天,蘇雲先去機場定了機票,因為時間匆忙,機票貴的嚇人。

她收拾好行李,等著邢堯回答,告訴她:“她不想麻煩了,就將就那證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