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我的麵前。
“恩,以前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柳生君,你好,我是伊藤寒夏。”本來想伸出手和他握手問好來著,但是突然想到,雖說他是紳士,但是這麼看著穿著這麼細致,像是有潔癖的樣子,應該不喜歡和陌生人靠的太近吧,隨即稍稍對他點了點頭。
“你好,伊藤桑。”
“那就這樣吧,小夏,以後要好好鍛煉身體啊,別再得病了,還有,注意不要暴飲暴食,你現在的胃很脆弱,好了,我就先走了。”說完對我們揮揮手。
“柳生哥哥再見。”這已經是今天第五個人對我吃東西有意見了,這難道是中國人和日本人的區別嗎?我二十多年都是這麼吃過來的,也沒見有什麼問題,隻能說是小夏的身體太弱了,以後要好好鍛煉小夏的胃,還是那句老話,能吃就是福。
“伊藤桑是要去找水野老師嗎那就這邊走吧。”說完轉身帶路。
“哦,那就謝謝柳生君了。”其實對於立海大了解的也不是很多,還沒有看全國大賽的時候,隻知道幸村和真田,還有一個會眼紅的切原,可能是因為他們出場的機會太少了,後來開始的全國大賽,接著又看了不少同人文,才去找資料,才發現這些人是很帥的嘛,放在這裏當炮灰太委屈了。
“那個,伊藤桑,你對我叔叔叫哥哥?你舅舅和我叔叔是朋友,而且你現在也是在讀高一?”我含笑看著柳生說:“怎麼了?是不是感覺怎麼著都是占了你們柳生家的便宜?你是紳士嘛,幹嘛這麼計較。”何況是你叔叔讓我這麼叫的,再說了,有便宜不占,不是我的風範。
“咳、~前麵那間畫室,水野老師現在就在那裏。”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樓的一間教室,可以看見裏麵有很多未完成的作品還在畫架上麵,窗戶大開,白色的窗簾隨風飛出窗口,在風中飄蕩。不過舅舅在畫室幹什麼?他不是教物理的嗎?
“哦,我看見了,那謝謝柳生君了。”
“不客氣。”對我點了點頭,在他轉身之後,我也向畫室走去。
“舅舅?”一進門就看見舅舅對著一幅畫若有所思。
“哦,小夏來了,怎麼樣,對立海大的感覺怎麼樣?比青學的條件好很多吧。”還在提這件事,不是都答應我了嗎。
“恩,還行,如果校區是現在的十分之一大的話我一定轉過來,青學我走著都嫌累。”看著舅舅一臉不讚同的表情,我聳了聳肩。
“對了舅舅,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畫了?”看樣子舅舅對畫還是蠻了解的,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怎麼不知道?
“十幾年了,我主修的是油畫,副修的是物理。”聽了這個回答,我隻能受刺激的呆笑。
“那怎麼在家沒看見你畫啊,連用具都沒有看到?”這不能怪我,家裏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你認為有你和你外公在,我能安心做畫嗎?”舅舅歎了口氣,接著說:“前幾年不知為什麼就畫不下去了,拿起筆就特別煩躁,沒想到這畫筆一擱就是幾年。”明明是自己的愛好和夢想,卻不能夠繼續,心裏一定是很痛苦的吧,但是舅舅卻從來沒有表現出來,看著這樣的舅舅我很心疼。
“對了,我想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舅舅突然轉換話題讓我有點懵,有什麼人是我應該認識的嗎?別告訴我是給我找了個什麼老師。
“是立海大得意的學生,很優秀,而且他讓我有了種想重新拿起畫筆的觸動。當然還有用你的話講叫帥的掉渣。”聽到舅舅說的話,我突然開始不安。
“誰~誰呀?”
“他叫幸村精市,也是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和你一樣讀高一,待人很溫和,有責任心,當然也很帥。既然你知道柳生同學,那麼他你應該也不陌生吧。”
“什麼?!幸村精市?得了吧舅舅,他溫和?你那是隻看到他的表麵,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滿肚子壞水,是腹黑的終極大BOSS,雖然看起來是纖細柔弱的美人,其實他是最睚眥必報的人,我估計他在整個立海大是無人能敵,沒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網球能使對手滅五感,剝奪對手的觸覺、視覺、聽覺從而使對手精神崩潰,多麼可怕的人啊。這種人放出去,不管外表和內在都簡直媲美生化武器,你竟然要介紹給我,舅舅,這不會是你的報複吧,等等,不對勁,難道你是想以男色勾引我轉學?!!!”我做人怎麼這麼失敗,竟然會讓舅舅以為我是個花癡?!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你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都是這樣的嗎?”舅舅是不是被我和外公氣糊塗了,怎麼做出隻有外公才會做的無聊事啊。
“我雖然不怎麼從聰明,但是也不至於那麼膚淺吧,一個美男就像讓我轉學,舅舅,你認為你侄女是那種人嗎?”
“哦,幸村,你來了,那幅畫稿我還沒有看完,還要等一下。”舅舅對著我後麵說話,還含笑的看了我一眼,我頓時被施了定身術,我不敢回頭,說了那麼一大堆壞話,誰知道他有沒有聽見,我憤怒的瞪著舅舅。
“嗯,不著急,聽聽別人對自己的中肯的評價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呢,而且這麼了解我的人不多呢,嗬嗬~~”我站在那裏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隨著他的笑,一層一層的向外冒。